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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遠的離她以為自己到時是有些瞌睡,卻不想當轎子停下時,她卻是清醒得很。
清醒的感受著手中的紅綢被拉起,拉著她跨過了火盆,跨過了亭子的門檻。那一旁的人走的格外緩慢,似乎是照顧她看不見。雖說甘將軍人高馬大,卻意外的有幾分細心,只是此時的細心沒有一絲讓她覺得暖心。
無知無覺的被拉著跪了下去,堂上坐著阿嬤,父親和母親,還有甘恆越名義上的父母親,連七嬸子和方叔,瑞海也在,不過他們是站著的。
阿敏是蓋頭一遮萬事都不管了,甘恆越卻能看得見眾人神態。
薛江河倒是一臉喜氣,薛齊氏卻憂憂鬱鬱的樣子,而此時本該最不喜這樁婚事的薛甘氏卻是滿面笑容。
若說當初對於自己送去退婚函的行為,薛甘氏自然是悔的,不過後悔這種情緒向來無用。他們成婚距離當時聖旨頒下已有四月,薛甘氏醒來經過這麼久的適應期也早已準備好應對,哪裡會讓他抓住把柄。
這幾月阿敏是沒反應,薛甘氏卻是直往甘府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