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知道?”世昌愕然。
“想不知道也很難罷。”木筠淡淡道,“吼那麼大聲”
比起早知真相的世昌,皇后顯然更加愕然,臉刷的白,喉頭哽,話得結結巴巴:“……什麼?不……不可能,那三……三……”
木筠也不答話,慢慢站起來。
“沒什麼不可能,連背後那塊小疤痕缺的面板也找到,想看看麼?”
皇后慘然看,搖首道:“不……不必……”
木筠不想多話:“既是命麼,那麼選誰都樣,是也無妨,反正活著也無生趣——”
世昌面露狂喜,又聽鶴舞微微笑,伸手指向清蓮,邀請般的伸向他:“但,要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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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術簡的鎮南軍已向北進。”
“皇上,術簡及黨羽,不斷修書發散,公然威脅皇上退位,出言侮辱本朝子,簡直是……”
“皇上,京城旦陷落,那便……”
“皇上……”
個術簡,可不是鬧著玩的啊……世昌端坐龍椅之上,氣定神閒:“那麼,開戰便是。”
“可是皇上……”老臣誠惶誠恐的下跪,突覺不對勁,“皇上,您……開戰?!”
世昌頭:“還要朕再重複次麼?”
朝堂上頓時片鬆氣之聲,各個喜形於色。
術德湊上前:“皇上,關於領兵出戰之人,可有人選?”
世昌看看他:“暫無,皇弟有人推薦麼?”
術德步後退,正色道:“皇上贖罪,臣弟仍不棄昨日之言。”
退進,動作幅度本就大,術德此舉,吸引滿朝目光,三王爺緊緊看著他如何動作。
世昌微微笑道:“昨日不是已經答應饒他們不死麼?”
術德朗聲道:“墨脫將軍,蔡將軍,皆是大將之才,本朝無人可及,請皇上將二人自牢釋放,為國效力,將功贖罪。”
“好個將功贖罪。”三王爺拍著手,陰***,“二王爺,什麼功可贖得逆反之罪?”
術德時語塞:“……”
“三王爺多慮。”大學士輕咳聲,站出來道,“臣以為,固然出征也抵不脅迫皇上的罪過,然而為國效力是每位臣子本分的,難道因他有罪便可名正言順的在國難當頭,安逸躲在牢中麼?”
三王爺冷笑:“大學士才華橫溢,果然與眾不同,大家都聽明白的話,在大學士口中總有不同見解。不知您的侄,墨脫將軍夫人,有無央您情?”
大學士面色不變,術德看三王眼,自顧向皇上道:“皇上,墨脫將軍夫人乃大學士的侄沒錯,然而大學士向忠心不二,公私分明。先皇晏駕之時,大學士日夜操勞,連親被虜也無暇悲痛。三弟所言些私家小事,等大事面前,自然不會牽扯。”罷,看三王爺眼。
眾大臣也頭稱是,不滿的目光紛紛投向三王爺,他反而成公私不分的反面教材,彷彿立刻陷入不義。
皇城之內,皇帝賜予的軍權之外,任何人不得私自擁兵,三王爺本就手無兵權,全靠拉攏朝中臣子撐著,年前強弩營叛主,害他抓不住大學士把柄,便抓不住墨脫,更是雪上加霜,攪得他政事上也略顯疲態,雖有皇上撐腰,然而就連皇上也不是個做主之人,加之朝野中人本就練就身見風使舵的本領,在朝中地位日不如日,好在前幾日借術誠兵馬救駕扳回局。
此刻見術德得意,三王爺頓時面色冷,剛要開口反駁,世昌皺眉,抬手揮,道:“別吵!事朕自有分寸。”
眾人立刻下跪請罪。
世昌目露精光,嘴角含笑:“國事在先,墨脫麼,朕暫且不定他罪,讓他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