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冰清玉潔,其實,早已經成了尿罐子。男人有錢就能上,只要能滿足他的物質要求。她和拜金女的區別是,拜金女是為了自己,而王豔紅是為了妹妹。
“我看賀雲生可不是那麼簡單。我彭曉飛有錢,而且,只要你跟我好,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什麼,養你一輩子都沒問題。但是,我怕那個賀雲生知道咱們這個事情的話,會出面阻攔,所以,如果你真想跟我在一起,得先把賀雲生弄下去!”彭曉飛點入了正題。
當彭曉飛說道要把賀雲生弄下去的時候,王豔紅的身子顫抖一下,她意識到,今天彭曉飛來找他,絕對不是上床睡覺那麼簡單的事情。他提到了賀雲生,肯定是因為賀雲生而來的。
誰都知道,現在他王豔紅是賀雲生的女人,賀雲生是省人民法院的刑事立案庭庭長,多大的官兒啊,誰敢惹啊。他彭曉飛敢來睡他的女人,顯然之前是有思想準備的,而且,是帶著一頂目的性的。
王豔紅松開了彭曉飛的身子,又抽出一根菸,繼續抽,抽了一口,冷冰冰的說道:“彭老闆,什麼意思?你說的弄了賀雲生,怎麼弄?你們黑道的事情,我一個小女子,可參與不了。”
彭曉飛把菸頭掐滅了,在菸灰缸裡面攆了攆,然後乾笑兩聲,說道:“不是讓你參與黑道活動,只是想借著你的手,往紀委和反貪局的送點東西。”
“送東西?送什麼東西?”王豔紅問道。
這時候,彭曉飛下床,衣服都堆在臥室的沙發上,彭曉飛光著屁股走到沙發前,然後拿出褲子摸索一番,找出了一張u盤。這個u盤裡面,是一個影片,已經把賀雲生貪汙生輝的影片給單獨截了下來,而且,複製了好幾份,這份,是要給王豔紅的,也是他們整體計劃的最關鍵一個環節。
王豔紅拿到u盤,看了看,扔在床頭櫃上,說道:“裡面什麼東西?”
“好東西,只要把這個交給反貪局還有紀委辦公室,那這個賀雲生,就在外面蹦不了幾天了。”彭曉飛笑著說道。
“這裡是?”王豔紅又問道。
“他他無**的證據。”彭曉飛簡而言之的說道。
“這個我幹不了!”說著,王豔紅從床上起來,然後開始穿衣服。彭曉飛驚住了,看著王豔紅,說道:“不幹?為什麼?”
“民告官,成功機率很小,而且,既然你們有這個證據,為什麼你自己不去,而是要我去,我要是告不成,這輩子就完了,甚至還會連累我妹妹。
再說了,他賀雲生就是法院的人,在省城,如果他能那麼輕易的被推翻的話,早就不知道被推翻多少次了。透過我對他的瞭解,他關係路子非常廣,你們黑社會的,動不了他。我也勸你,彭老闆,別打他的注意了。”王豔紅說著,衣服已經穿好了,看看錶,凌晨一點多。
一下子折騰了這麼晚,王豔紅臉上有點憔悴,這個女人沒有化妝,眼角已經有皺紋了。站起身,走出房間,彭曉飛並沒有攔他,這樣的結果,他已經想到了,閉上眼睛,還是王豔紅的身體。
能跟這樣的女人睡一晚,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不知道,還有多少像彭曉飛一樣的男人,閉上眼睛,就意yin著王豔紅的軀體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法制節目的時候,對著電視,看著王豔紅,打飛機的。
這是一個寂寞的年代,男人因為沒有女人而寂寞,女人因為沒有真愛而寂寞。到底是誰冷落了誰,到底是男人傷害了女人,還是女人傷害了男人,這誰都說不清楚,男女之間,唱出來的都是難唸的經,很多事情,說不清道不明,很多事情,也早已經分不出了誰是邪惡,誰是光明。
常妙可的早餐很豐盛,葉少楓喝著牛奶,吃著常妙可親手做的三明治,笑的很幸福。
常妙可坐在葉少楓對面,一邊吃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