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如法炮製,心中柔情,幾乎按捺不住。
此次親暱良久,待彼此眼中也要泛出欲色時,方才停歇下來。
雲冽道:“懈怠了。”
徐子青笑答:“偶爾懈怠,倒也無妨?”
雲冽略思忖,頷首道:“所言甚是。”
徐子青忍耐不住,又笑了起來。
於是這一二時辰間,皆消磨於床榻之上。
待兩人齊齊起身,已然是晌午時分。
仙界中雖有日升月落,實則這時辰之分,已無太多仙人留意。
畢竟仙人閉關,十年八載皆為常事,千年萬年,亦不奇怪,又哪裡還會那般計算?
因此雖是晌午,卻也不必用飯,無需計較其他。
徐子青與雲冽換上凌天宮少宮主常服,為雪白錦袍,袖口衣襬之處,俱有凌天之雲,很是氣派。
兩人原本一人氣息溫和,一人性情冰冷,待著上這仙衣之後,便多出了幾分華貴之感來。倒也算是相得益彰。
不多時,兩人慾要出屋。
如今才是第二日,難得來到皇城,且那應選駙馬之事也約莫將要了結,不若藉此機會,出去走一走,也能開闊心胸,增長見識。
徐子青有所提議,雲冽自無不允。
旋即,二人便已在屋外了。
待他兩個正要向皇城走去,卻見另一條長廊裡,有幾人大步走來。
為首的那個,可不就是芝蘭玉樹般的周鶴芝?
水成雙等人將邴英簇擁在那當中,看起來,是在攛掇他什麼。
周鶴芝此時朗聲開口:“徐師弟,雲師弟,快來相助!”
徐子青抬眼看去,就見到原來不僅是在攛掇,水成雙與姜昕奇一左一右,正各自拉了邴英一條臂膀,後面韓瑞悶笑,便是通承,也似有若無,堵住了邴英的去路。
見此情景,他不由微微一怔,笑問道:“這卻是怎麼了?”
周鶴芝笑道:“此子昨日臉皮忒厚,今日反倒薄了。我等叫他出去四處閒走一番,多做表現,也好讓帝姬好生瞧瞧,孰料他卻要呆在這裡足不出戶,去等那帝女帖……徐師弟,你看他這般膽小,怎能成事?”
徐子青聞言,頓時明瞭。
帝姬召選駙馬何等大事,怎會不多加考察呢?昨日在那大宴上邴英雖是頗給帝姬留下一些印象,可也難保必然能被帝姬邀請。他還當在這七日裡,再做出些事來,也讓帝姬莫要把他忘卻。
這可與在那大宴之前四處走動不同。
大宴之前若是如此作為,於大勢力的弟子而言,乃是失於輕浮了。但大宴之後多多走動,則是熱切追求之意,再如何顯露,都是應當。
帝姬要發帝女帖,必然不會僅僅只因大宴上事,還會派遣許多耳目,在皇城打探。甚至關懷帝姬的皇子、妃嬪等,也多半會是如此。
周鶴芝等人,便是如此想法,想讓邴英再多揚名。而邴英一來昨日麵皮太厚,要出去面見眾仙,多少覺得有些尷尬。且他也是想岔了,只覺在屋中靜靜等候,未嘗不是一種誠懇之舉……
徐子青明瞭後,就對邴英說道:“邴師兄,在皇城裡,說不得還能與帝姬偶遇。莫非你不想麼?”
此言一出,邴英愣了愣。
這可能極低,但……未必沒有可能。
周鶴芝又是大笑:“如何?與我等一同出去罷!”
邴英輕咳一聲:“……也好。”
其餘等人,越發笑個不住。
而後,一行人就一同出去,來到皇城大街之上。
因駙馬之事未決,眾多俊傑仍在此處,因此,這皇城裡,依舊是熱鬧萬分。
眾仙就往人多處行去,都在心裡思忖,要如何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