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與張靜遠便在一邊靜靜地跟著走著。
“嗯,順利,你也不是不知道,如今咱這清遠鎮的買賣那能不順利的。”張遠山隨口說道,而後看了一眼張靜遠,用帶著一絲挪揄的語氣說道:“不僅買賣順利,你兒子玩兒的也很開心啊。”
“哦?”聞言林妙音與福伯節來了興趣,用好奇的目光看向張靜遠。
張靜遠聞言頓時一愣,他沒有想到他父親會突然提起這事兒,而後臉上突然一紅,顯得不自在起來。他知道張遠山說的是他與那城主小姑娘的事,雖說他並未真正接觸過此類事情,但是在書上也看過不少才子佳人的故事,自然而然地便以為張遠山在挪揄此事,不免害羞起來。
“額,爹孃,孫爺爺,靜遠剛回來,一路上風塵僕僕,身上免不了沾了些塵土,我這便先去洗洗,你們先聊,你們先聊。”說著不等三人作何反應,便快速跑了進去。
三人見他這般窘迫模樣,先是一愣,隨即便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不一會兒,張遠山與張靜遠兩人都清洗打理完畢,幾人圍坐在飯桌之旁。
“夫人,明知我今rì歸來,為何未請我二弟到我家來陪我和兩杯啊。”張遠山坐下後,林妙音未問,他也就還未提剛才張靜遠窘迫之事。
林妙音聞言正yù答話,便聽秦暮陽聲音從外傳了進來:“哈哈哈,大哥歸來,小弟哪有不來之理,這不,為弟剛下了學便快步趕來了。”話音剛落,秦暮陽便提著一小罈子走了進來。
“哈哈,二弟來的正是時候,這幾rì為兄進城有事在身,喝酒也喝不痛快,況且也只有你的酒量和我不相伯仲,這下為兄回來,你定要陪我喝個痛快。”張遠山見秦暮陽進來,隨即大笑道。
“大哥有命,小弟定當奉陪到底,哈哈”秦暮陽也是朗聲應道。
“二伯”張靜遠對著進來的秦暮陽恭敬叫道。
“嗯”秦暮陽對著張靜遠點了點頭,隨後便在桌旁坐下。
“嗯,二弟,你這帶的是什麼東西?”張遠山此時也注意到了秦暮陽帶來的那個小罈子,不由得好奇問道。
“呵呵,這是我自己釀的百花酒,這可是這幾年來釀成的第一罈成品啊,前幾rì才最終成品,今rì大哥歸來,正好拿出來讓大家嚐嚐。”秦暮陽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對自己所釀之酒的滿意與自信。
“哦?二弟你還會釀酒?”張遠山奇道。
“呵呵,略懂一二。來,為弟來給大哥大嫂斟上,你們先嚐嘗。”說著便拍開那小壇泥封,給張遠山一家三口倒上。頓時一陣百花清香淡雅之氣瀰漫席間,讓人彷彿置身於和煦chūn光下的百花叢中,讓人心曠神怡。
“好,只聞氣味便知是難得的好酒,只是二弟,這酒味偏淡,酒xìng不烈,恐非我大好男兒所喜啊。”張遠山聞其味先露出一臉陶醉,而後又微微皺眉說道。
秦暮陽也不與張遠山辯解,只是讓張遠山喝上一口再做評論。張遠山見此也不在多說,端起桌上散發著百花清香的酒杯,仰頭邊喝了個底朝天。張遠山頓時覺得口中猶如百花盛開之情,滿嘴芬芳,雖是讓人忍不住生出在和一杯的念頭,卻是並無多少酒味。不由疑惑地看著秦暮陽。
“呵呵,大哥是否在疑惑為何並無多少酒味?那大哥可認為大好男兒該喝何種烈酒?”秦暮陽見張遠山疑惑的目光,隨即笑著問道。
張遠山聞言心中下意識地便浮現出燒酒等烈酒來,正待說話時突然覺得一股濃烈的酒xìng從肚中升騰而起,直衝腦門,頓時便覺得有些暈頭轉向。對著秦暮陽說道:“二弟,你這是什麼酒啊,怎的突然變的如此之烈了啊。僅此一杯為兄便險些扛不住了。”
秦暮陽淡淡一笑:“大哥,其實非酒烈,實則你心中有烈酒,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