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神人忽然鬆了一口氣,應到一聲以後,便帶著蕭清封他們向著廟宇後面一個山洞而去。
玉涼山在凡人眼前是大山,但是在蕭清封他們眼中,則是一座小山。
在山神廟的後面有一個石洞。那個石洞有一道用石塊做的石門。如果將這道石門當做普通的石門那就錯了,這道石門乃是一件法寶。
路過石門的時候,那金甲神人言道:“正是因為有這石門存在,魔氣才不會溢散出來。起初是沒有石門的,後來來了一位尊者專門煉製了這道石門。”
“尊者?不知是哪位道友,說來我聽聽,或許還認識呢!”蕭清封眉頭微挑。
金甲神人回稟道:“那位前輩自號旬邑!他自稱是西域過來的。而這石門法寶便是前輩親手所煉。”
“原來旬邑道友。”
蕭清封恍然,怪不得剛才瞧見這石門有些熟悉感。原來是旬邑煉製,這就對了。
蕭清封和旬邑都是闡教弟子,所學的東西基本都是一脈的。而且闡教一脈擅長煉器,在一些小技巧上有自己獨有的風格。
聽著蕭清封的話,金甲神人問了一句:“前輩認識旬邑前輩?”
“見過一面!”蕭清封並不想在旬邑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直接道,“我們還沒到嗎?那朵奇花在哪兒?”
以蕭清封他們的修為,黑夜與白天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概念。
透過石門之後就是一條長長的甬道,在金甲神人的引領下,蕭清封他們不斷地向著玉涼山中心走去。
金甲神人回應道:“回稟前輩,那奇花就在前面了。那鎮魔大陣佈置在玉涼山山體中央的下方,而那朵奇花則在山體中央鎮壓大陣。”
蕭清封他們的速度並不快,走了足足盞茶的功夫才到一個空曠的地下大廳之中。
這大廳著實不小,長寬都足有數百丈,就連高也有數丈之高。在大廳的四周還雕刻著精美的壁畫。當然,最顯眼的不是四周的壁畫,也不是大廳中僅有的一個石臺,而是生長在石臺上一朵鮮紅的小花。
這小花鮮紅無比,好似鮮血一般。但是其上卻散發著一道十分純淨的金色的光暈,好似代表世間最精純的那麼一抹金光。
看了那鮮紅的小花一眼,蕭清封忽然感覺到一陣恍然,好似發生了什麼,但是檢查之後又沒有絲毫異常,剛才那種恍然好似異常幻覺一般。
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蕭清封這才對著金甲神人明知故問一句:“這就是奇花?果然是很神奇!只不過這鮮紅的眼色是怎麼回事?為何本座感覺到一股鮮血之氣!”
說完之後,蕭清封本來等著金甲神人的回答。但是等了一會兒也沒見他反應,轉頭一看,卻瞧見這金甲神人雙眼緊閉,臉色掙扎不停,好似有兩個小人在他腦海中大戰一般。
“吒!”見到這一幕,蕭清封神色一正,口中輕喝一聲。
蕭清封這一聲吒並沒有響徹大廳,甚至連身邊的小火兒等人都沒有聽到。但是在這一聲吒之後,原本臉色變換不停的金甲神人緩緩平靜了下來,臉上更是露出了一絲安詳的神色。
緩緩睜開雙眼,金甲神人朝著蕭清封一拜:“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不必謝本座,只是恰逢其會而已。”蕭清封擺了擺手,然後指著石臺之上比先前明顯有些枯萎的小花,自通道,“先前應該是他面對吾等吧?”
金甲神人一愣,不可思議道:“前輩早就看出來了?”
蕭清封笑了笑:“這有何難?不過是一道殘魂罷了,縱使生前修為通天,現在也只不過苟延殘喘而已。再說了,我等修士與魔門修士天生敵對,如何感應不到魔氣縱橫?”
趴在南水菱懷中的小火兒眨了眨眼睛,有些奇怪道:“爹,你們說什麼呢?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