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來,火箭隊一下子就少了很多收入,說不定這個賽季就沒有盈餘了。
雖然表面上火箭隊每個只是基本上維持收支平衡上,但是實質上,透過合理避稅等手段同,把利潤截流在海外的離岸公司,對於曾經在華爾街混過的亞歷山大來說,是再也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所以對於火箭隊來說,是不可能讓姚名這麼賽季報銷的,因為現在正是套票銷售的時候,同時也是簽訂廣告牌業務的時期,一旦姚名有可能要賽季報銷的訊息傳出去,必將會影響到這些業務的開展。
但是這次姚名卻不象以前那樣重視球隊的意見,迅速決定進行手術,而是以再觀察幾天為由拒絕儘快進行手術,托馬斯克蘭頓則是在一邊威脅道,如果要進行手術必須儘快,因為進行這樣精密的手術,必須有技術精湛的助手的護士,如果不能儘快進行手術的話,可能就得推到下一個月才能進行了。
球隊要求姚名儘快做出決定,姚名卻覺得現在到了必須得為自已的職業生涯多考慮考慮的時候,球隊只重視他們的利益,而托馬斯克蘭頓同樣也是隻站在自已的利益方面,動一次這樣的手術,他能近二十萬美元的收入,當然主張動手術了。
在美國,醫生是一個收入非常豐厚的職業,因為大多數人的醫療費用都是由保險公司支付的,雖然羊毛還是出在羊身上,但是由於錢不是直接由自已支出的,很多人都不是太計較這個,而且個人負擔部分也可以以多報的形式由保險公司支付,比如說姚名去照一次x光,首先醫生要確定一下你能不能照,這個診斷費二百美元以上,然後照一次的費用又是二百多。
四百多的費用中,需要姚名負擔的是一百美元多一點,但是一般情況下,醫生會在患者同意的前提下,為了結算方便,會多開一點,開成六百多,這樣一來需要個人負擔的費用就加到保險裡面了,患者少拿一點,醫生多收一點,雙方皆大歡喜,保險公司為了拉攏業務,不得罪顧客,通常不會計較這些,這也造成了醫療保險費用越來越高。
美國的醫療制度非常完善,而且分工非常明確,細化到了繁瑣的地步,比如說托馬斯克蘭頓為了給姚名動這個手術,必須要僱傭能夠進行這個手術的醫生和護士,然後要採購為之匹配的醫療用具,因為一旦出現醫療糾紛,他們可能會賠的傾家蕩產,所以為了擺脫這方面的風險,他們會在所有的環節中把法律問題考慮到。
這也造成了所有的醫療成本都非常高,特別是動手術,如果姚名選擇動這個手術,不管是在那家醫院做這個手術,做完之後會分別收到麻醉師、助手、護士等人寄來的帳單,當然也少不了醫院的,如果你認為那個環節出了問題,你可以告某個人,但是你不能追究所有人的責任,象什麼堵門打罵之類的那就是違法了。
當然了,如果這一切都是由保險公司來支付的,這件事就好辦多了,做為病人,特別是姚名這樣的付了高額醫療保險費用的人,你只管躺到床上接受手術就行了,所以托馬斯克蘭頓之所以要堅持動手術,除了他所堅持的理論外,費用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因素。
理論這個東西很重要,他這種治療方法是一脈相傳的,他就要維護這種治療方法的正確性,所以在很多時候,美國人都顯的非常自信,因為你自已都不自信不堅持,那怎麼來證明你的正確性。
一旦上升到這方面,那矛盾就屬於不可調和的了,姚名就算是想接受其它治療方法,也必須經過火箭隊隊醫,也就是托馬斯克蘭頓的同意才行,但是托馬斯克蘭頓堅持要做手術,而姚名則是想觀察一段時間看看再說,這個時候做為跟這件事有關聯的第三方球隊則是希望姚名儘快能做手術,因為他是出於他們自已的利益去考慮的。
二比一,姚名居於下風,姚名還有點猶豫,要不就做了手術算了,反正也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