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的手就咬了下去。
好麼,安容哭了。
她沒咬到蕭湛不說。還差點把牙給蹦了。
蕭湛一臉黑線,他以為安容只是說笑的,沒想到她還真咬。
“你不是知道知道蕭國公府習武方法與一般人不同,你還真咬?”蕭湛不厚道的笑了。
安容手碰嘴唇,聽了蕭湛的話,頓時怔住。
不說她都忘記了,蕭國公府獨有鍛鍊筋骨的辦法,能達到銅筋鐵骨之境。
她拿牙齒去咬銅鐵,沒崩掉已經是萬幸了。
“明知道我咬不動,你還讓我咬。你是故意的!”安容不講理道。
蕭湛輕轉動手腕,隨後勾起安容的下顎,輕啄了下安容的唇瓣,笑道,“為夫確實故意的。”
安容又羞又惱,偏拿蕭湛沒辦法。
身子骨堅硬如鐵,那臉總不會那麼硬吧,偏她能猜到的弱點,他還遮住了!
安容撅了嘴問,“人不可能沒有弱點。你的弱點在哪兒?”
蕭湛沒有回答,只將摟著安容的胳膊緊了緊。
安容也沒有繼續追問,蕭湛的性子她懂,若是願意回答。他就不會不說。
可是不回答問題則罷,有必要動手動腳的嗎?!
安容紅著臉,氣呼呼的瞪著蕭湛,“十二個月,不許你碰我!”
蕭湛聽得一愣,“十二個月?”
“你沒聽錯。就是十二個月,”安容忍著發麻顫抖的背脊,道。
懷胎十月,加上坐月子修養,十二個月都不夠。
“為什麼?”蕭湛聲音有些壓抑。
十二個時辰都夠他忍的了,十二個月,是要逼瘋人嗎?
就算他不小心撞了她一下,故意讓她咬了一下,至於這麼報復他嗎?
蕭湛不同意。
但是他不同意沒用,安容將他的手從腰間挪到肚子上。
蕭湛的手緩緩握緊,呼吸急促起來,安容一巴掌拍了上去。
“別亂動,我懷了身孕,”安容聲音裡透著股子幸災樂禍。
話音剛落,安容便從蕭湛流光碎火的眸底看到了喜悅。
但是很快,喜悅褪去,換成了震驚、蹙眉。
安容很興奮。
這回,換她理直氣壯的在蕭湛心口畫圈圈了。
讓你撩撥我,不就是撩撥人麼,我也會。
蕭湛快有一種奔潰的感覺了,尤其是在他心口作亂使壞的手,讓他有種身子要炸開的緊繃感。
看著安容的笑,蕭湛有一種感覺,他被騙了。
“不許和我開這樣的玩笑,”蕭湛握著安容的手,忍著發癢沙啞的嗓子道。
蕭湛當安容是在和他說笑了,哪有那麼幸運,只一回便有了身孕?
蕭湛望著安容,也不知道他是期盼安容說的是真的,還是期望安容是騙他的。
他覺得安容騙他的可能性更大。
若是安容知道懷了身孕,那昨兒洞房花燭,他們不依然行了周公之禮?
從安容消失,到出現,再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見過大夫。
她從何得知自己懷了身孕?
要他相信安容會醫術,他更信安容是逗他玩的。
蕭湛踹息著,低頭去咬安容的頸脖。
安容嚇了一跳,她能感覺到蕭湛的慾火有旺盛了三分,尤其是那抵著她大腿根部的物什。
安容忙推開蕭湛,急道,“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
“真的沒騙我?”蕭湛眸底流火閃爍,有燎原之勢。
安容舉出三根手指,作發誓狀,“我保證沒有騙你,你若真不信我,我可以去看大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