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前,圍了一堆看熱鬧的人。
上官昊要進來見朝傾公主一面,又拿著聖旨來,國公府不能不讓他進來。
上官昊見到了朝傾公主。
面無血色,氣息全部,北烈使臣當時就氣瘋了。指責蕭國公府謀殺朝傾公主,要帶她走,今兒就回北烈。
不用說,等他們回了北烈,等待大周的就是討伐,北烈要替朝傾公主報仇雪恨,要大周還一個公道!
明明是北烈覬覦我大周疆土,存心侵犯我大周,如此一來,就變成了報仇。正義之戰了!
到時候,蕭國公府為民說譴責,而北烈卻是民心所向,所向披靡。
這樣的屎盆子。蕭國公府會接下才怪了。
蕭國公府明確的告訴那些使臣,朝傾公主是假死,三天後就會醒過來。
可是北烈使臣說不是,說國公府故意拖延,其心可誅。
蕭老國公瞬間大怒,真是好說歹說。敬酒不吃吃罰酒。
蕭老國公的眸底被怒氣席捲,有黑雲壓城城欲摧的緊迫感。
“你們認定朝傾公主已經死了?”蕭老國公最後問道。
北烈使臣倒是膽子大,兩國相交,不斬來使,這是規矩,便挺著背脊道,“沒有了氣息,豈能有假?”
蕭老國公笑了,彷彿烏雲散去,彩霽歸來,“既然你們要接回朝傾公主的屍體,那便接回吧!”
北烈使臣還沒來得及高興呢,就見蕭老國公抽出劍,要刺向朝傾公主,結果被上官昊給攔下了。
連軒摸著鼻子道,“把道讓讓,我外祖父就是想捅朝傾公主兩刀,反正她也是死人一個,沒知覺的。”
北烈使臣上前一步,呵斥道,“我北烈公主的遺體,其實你們想動就……。”
砰!
他話音未落,蕭湛一腳踹了過去。
那使臣騰空飛起,砸在了房樑上,掉落在地上,瞬間嚥氣。
可憐一個北烈二品大員……就這樣嗝屁了。
蕭湛這一腳,來的突然,來的迅猛,一下子就怔住了北烈使臣。
當即一個個不敢再說話了。
連軒翻白眼道,“找死,連皇上在御書房都不敢和我外祖父這樣大吼大叫,你們在蕭家地盤上叫囂,膽子很肥啊。”
蕭湛瞥了上官昊,眸底暗沉,有洶湧波濤,“你和東延太子的恩怨,我蕭國公府不想參與,交出瘟疫藥方,我讓你帶走朝傾公主。”
朝傾公主的假死計謀,夠毒,夠狠。
挑起戰爭且不說了,她還把東延太子耍的團團轉。
讓東延太子以為她死了,一腔怒氣肯定會撒在蕭國公府頭上。
而她呢,出了蕭國公府的門,過幾天就能醒來,大可以換個身份,和上官昊雙宿雙飛,相敬如賓。
等過一兩年,熄了戰事,再將她假死的事昭告天下,她還是她的北烈公主,北烈墨王世子妃!
她的如意算盤打的是噼啪響,能算計到的人都算計上了。
可惜,不論是箭靶,還是黑鍋,蕭國公府都不會去做。
要不是為了解救瘟疫,蕭國公府豈會容忍她活到現在?
上官昊冷目看著蕭湛,“若是我今天一定要帶走朝傾呢?”
蕭湛望著他,兩人眸光相交,殺氣森森,火光四溢。
連軒無語了,“一個個登門,不帶腦子就算了,還不帶耳朵呢?都說了,要帶走,只能是屍體。非得重複好幾遍。”
說著,連軒笑著走到其中一個北烈大臣身邊,哥兩好的摟著他的脖子,問道。“對了,你們北烈公主死了,要人陪葬麼,像你這樣級別的大臣夠不夠資格?”
那大臣臉色一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落。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