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驟然加速。不會有人要劫色吧?又或許……糟糕,一定是百里千尋的玉佩露了白,被這個黑店打上了主意。
她很想跳起來衝到隔壁房間提醒百里千尋,卻感覺那樣死得更快。
每一秒鐘都過得無比煎熬。
那個人影在木門上晃動,將一個什麼東西,從窗外戳破窗戶紙緩緩伸了進來。
迷*藥!陸漫漫幾乎是一種本能,瞪著大大的眼睛盯著那根木管,感覺嫋嫋青煙瀰漫。她抓過被子,捂住呼吸,全身都處於備戰狀態。
與此同時,門外人影晃動,兩個人交上了手。
可以肯定,其中一個是百里千尋,原來他是醒著的。陸漫漫放下心來,忍著痛穿好衣物。她捏著鼻子,赤足一蹦一蹦的,蹦到門前,從裡面把那個正在冒煙的木管扯進房間熄滅掉。
那是一根竹子做的管,管裡燃有迷香。古代人這套把戲,陸漫漫在電視裡早就看得熟悉,完全不驚訝。
月光看起來真是憂傷,淡白的色彩,一如她來到異世界的迷茫。
這一場的打鬥,就像是一場午夜場的電影。
門被輕輕踢開,黑暗中,百里千尋拎著一個人進房間,隨手扔在地上。他將燭火點亮,看見陸漫漫在床上睡得很香的樣子:“別裝了,起來吧。”
陸漫漫睜開眼睛,起來坐好,露出被人拆穿不好意思的笑容。她看了看歪躺在地上的人,一身夜行裝,蒙著面:“這個傢伙用迷香害我。”
她拿著那根竹管可愛又狡黠地晃了晃,臉上現出得意的神色。
百里千尋心下好笑,看來以前被梨花皇后的種種表象迷惑了雙眼,玄夜要是知道他捉弄了三年的皇后,懂得這麼多,會不會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他接過竹管,放置鼻端處聞了聞,沉聲道:“‘遊江會’什麼時候管上朝廷的事了?”他扯下那人面上的黑布,露出一箇中年男子的臉。
那中年男子被封了穴道,動彈不得,眼睛卻是別樣的狠利:“姦夫yin*婦!”
陸漫漫心下恍然,感情這是有人為連鄭兩家出頭呢:“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奸……”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穿著古裝再說下去就實在不好聽了。衝口而出的毛病,總是改不掉。
百里千尋也被她的口不擇言驚嚇得心臟受不了,嘖嘖嘖,堂堂一國皇后,就是這麼母儀天下的?
“看來‘遊江會’的總舵主是連榮沒錯了。”百里千尋輕描淡寫道:“不過,你們找人報仇顯然找錯了地方。回去告訴你們管事的,連家後日行刑,有本事劫法場去,別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丟人。”將竹管扔給黑衣男子,又順手解了他的穴道。
黑衣男子默不作聲,半響,從地上站起身,甕甕地問:“你們真是被陷害的?”
“切,幹嘛要告訴你!”陸漫漫做個怪相搶白道:“你們這些所謂的江湖人士,聽風就是雨,本大小姐把你賣了,你還給……哦,本宮數錢,哦,是銀兩!”
百里千尋見她扯不清楚,很是好笑。
黑衣人被搶白了一通,灰溜溜地一貓身,竄出房間。
陸漫漫非常不樂意的表情:“千里千尋,你幹嘛把迷香還給他,那是我的戰利品,你問都不問我一下就還給他,太不尊重我了!”投訴得無比流利。
“你要那下三濫的玩意兒做啥用?”百里千尋一副十分不理解的樣子,這姑娘沒有皇后的端莊就算了,倒更像是在土匪窩裡長大的,什麼都懂,什麼都要。
“你管我用來做啥,反正那是我的戰利品,你還我一個。”陸漫漫纏著他,雙手又開始抓著帥哥不放:“你為什麼沒睡?是不是有個大美女在旁邊的房間睡不著啊?哈哈哈,現在知道有美女相伴的好處了吧?”
她這抹現代的幽魂用現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