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步後,又是突然停下,叮囑道:“在我沒有從宮中回來之前,不許你那幾個弟弟自做主張的去找景家的麻煩。”
“孩兒曉得。”胡嘯林應道。
胡德深這才坐上馬車,朝著皇宮的方向進發。
望著馬車漸行漸遠,胡嘯林雙眼眯起。
他與弟弟們的關係並不好,而且因為父親好sè,後院女人多,所以他有很多的弟弟妹妹。
胡府的後院中女人多,自然是少不了爭寵,yin謀陷害。
女人的事,也是牽連到了孩子們的身上。
所以胡嘯林快步走進府中,打算向大管家打聽清楚事情的經過後,就把訊息偷偷的遞給弟弟們知道。
看有沒有哪個是傻瓜,敢擅自帶上人,去找景府的麻煩。
若是景府心狠,膽大包天,敢把自己的弟弟也打殺,那就好了。
他那些個不省心的弟弟們每個都不把他當大哥看,時常爭鬥,並打胡府家產的主意,胡嘯林這是想要借刀殺人。
在胡德深的催促下,馬車在京城大街上狂奔。
好幾次差點撞到行人。
一些百姓明著不敢說什麼,但暗底下,卻是把胡德深罵了個狗血淋頭。
並且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盼著胡德深從馬車裡摔下來,直接摔死。
只是老天爺似乎沒有聽到這些人的心聲。
胡德深平安來到皇宮門外,讓守門的人帶話到月妃宮中。
片刻後,帶話的人匆匆折返,還跟著走出來一名月妃身邊的宮女,請胡德深入內覲見。
進入皇宮後,胡德深變的小心翼翼,住在這裡,或者能ziyou出入這裡的人都是他一點也得罪不起的。
跟在那名認識的宮女身後,不大功夫,來到了月妃所住的宮殿中。
“老臣給月妃娘娘請安。”
來到宮殿,胡德深連忙跪下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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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高高坐在上邊的人是他的親生女兒,但胡琴現在是皇上的女人,而且是一宮之妃,身份自然是不一樣了。
一身華麗宮裝的胡琴單手虛扶一把,“起來。”
“謝月妃娘娘。”
在胡德深起身的過程中,月妃擺手讓伺候在一旁的宮女們全部退下。
“坐。”
“是。”雖然只剩下了他們父女,但因為當初胡德深對胡琴的生母並不是很好,所以即便胡德深在單獨面對胡琴之時,也仍然是恭恭敬敬,不敢稍有逾越的地方。
胡琴對於這個父親,的確是沒有半點好感。
不光是因為當初胡德深冷落了她與她的親生母親,還有重要一點,就是胡德深以及胡家的男人,沒有一個成器的!
胡家的人只知道有胡琴在宮中撐腰,可以欺壓良善,奪人家財。
官府不敢找上門來。
卻不知道生在宮中的胡琴,同樣需要胡家的子弟混出名頭,升上高位給她撐腰。
因為胡家男人沒一個爭氣的,所以胡琴即便是在最得寵的時候,也經常會有人拿這個話題諷刺譏笑她。
誰家有女進了宮,得了皇上的寵,朝中大員與勳貴世家,便不敢小看這家人了。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但卻只有那些真正有底蘊的大世家,才知道宮中的女人,如果孃家的勢力足夠大,那麼連皇上都是不敢輕易將之冷落的。
即便女人年老sè衰,皇上每月也要寵幸幾次,並要賞些東西。
這是對於女人孃家的安撫,表明了皇上的態度。
女人都有老的時候,也只有孃家足夠硬,勢力足夠大,才可以在宮中永遠享有一席之地。
到時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