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嗯?”方盤的臉sè就是拉了下來,“我不是說過她身子不好,不能再接客了麼?”
“方哥,纓紅接不接客,我們幾個兄弟可做不了主。”開口的大漢立即就是回道。
另外一個壯漢也是道:“你看上了纓紅,想要買就早點下手,別總是這樣拖著,先前嬤嬤領著客人來了,我們也有幫你說好話,但嬤嬤的眼睛裡只有白花花的銀錠子,哪裡肯聽我們幾個的?”
“是啊。”
這一群漢子明顯有些懼怕方盤。
一是因為當年方盤剛來時,這些人曾合起來故意挑釁,然後動手,想要將方盤打服,以後好從方盤的例銀里扣油水,但結果卻是被方盤一個人放倒了他們全部。
二是後來知道方盤還做著行刑手的差事,這是真正的殺人不眨眼啊!
方盤平ri裡話語不多,面無表情,雖然和他們相處有些年頭了,但一直不曾和他們交談交朋友。
他們也擔心方盤一直記恨著當年的事。
所以一見方盤皺眉,就是心生懼意。
他們也不是什麼良善好人,但打人揍人,把對方打成殘廢他們有幹過,但真正的殺人,他們還真不敢。
“我錢還沒有湊夠。”
方盤一臉yin沉。
其他幾個壯漢猶豫了一下,一個不情不願的開口道:“差多少,要不我們哥幾個給你湊湊?”
“不用了!”方盤揮揮手,再次抬腿,朝著纓紅的房間行走。
等方盤的背影消失在門洞口,一個壯漢滿臉不屑的吐了口吐沫,“真是個榆木疙瘩!”
“是啊,那纓紅都多大年紀了!”
“殘花敗柳了,也只有這個傻子才願意出三十兩銀子買。”
“他說纓紅身子不好,是不是懷了他的孩子?”
“有可能。”
“要不咱們去告訴嬤嬤?”
“在這裡做事,是不允許懷孩子的。”
“算了吧,告秘也沒有什麼好處,還憑白得罪方盤。”
“再說纓紅平常也接不到幾個客人,嬤嬤就算是知道了,估計也會睜隻眼閉隻眼的,不會強行給打掉吧,不然孩子一但沒了,方盤改主意,不買人了怎麼辦?”
“只是每次想起當年被方盤打,我就恨的牙根直癢癢。”
一群大漢湊在一起罵罵咧咧嘀嘀咕咕。
方盤穿過門洞走出十幾步後,突然聽到前邊的房間內傳出一陣虐罵與慘呼求饒的聲音。
“臭婊子,當年你不是很高傲麼,看都不看大爺我一眼!”
“不要……疼。”
“大爺當年心也疼,不但真的看上了你,而且雙手捧上了白花花的五十兩銀子,你個臭婊子卻罵我大字不識一個,不配上你的床,讓我拿上銀子滾!”
“求求您了,不要擰了……”
“今天落到大爺的手裡,大爺不好好玩玩,怎麼解當年的氣?”
“我錯了,求您了。”
“現在知道錯了,遲了!”
纓紅生了一幅好相貌,當年也曾是留香閣的頭牌姑娘,不過隨著時間流逝芳華不再,年齡漸大,便慢慢的從頭牌姑娘,一步步的落到了最下等,只要有客人就得接的地步。
很多客人都曾被紅牌姑娘看不上,甚至是奚落過,記恨在心。
紅牌姑娘當紅著,他們不敢怎麼樣。
但等到這些紅牌姑娘從青樓當年的搖錢樹變成了沒人要的低賤貨,他們便會過來報復。
方盤不止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也曾發過火,打跑過客人。
但事後,青樓的嬤嬤都會責罰纓紅,並扣他的月例。
所以即便心頭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