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小少爺就喜怒不定,脾xìng異常,以前從來都是溫淳和善的,但前天卻只是因為小事,就發怒責斥了我一頓。”
這個丫環說著說著,委屈的眼眶發紅。
聽到二人的聲音之後,江龍知曉了她們的身份,正是原身的兩個貼身丫環。
玉釵與寶瓶。
二女又低聲怨憤了幾句,玉釵突然蹙起一雙細眉,有些擔心的問道:“今天張嬤嬤詢問小少爺吐血昏迷的經過時,咱們兩個都在話語裡,暗中刻意為難少夫人,你說rì後少夫人會不會對付我們?”
“她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哪裡還有機會對付我們?”寶瓶撇嘴道:“現在府上很多人都說老夫人讓少夫人親自扶她去佛堂,是想要讓少夫人在佛堂裡替小少爺祈福。
也就是拘禁起來了,她以後怕是隻能在佛堂度過餘生了。”
“老夫人這些年修佛,xìng子和善了許多,應該不會這麼狠吧?”玉釵遲疑道。
寶瓶冷哼,一屁股坐在了床榻邊上,沒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少年早就醒轉了,正在偷聽,“老夫人是xìng子和善,但要不要下狠手,卻是要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小少爺可是老夫人的心肝寶貝,也是咱們景府最後的男丁,老夫人還指望小少爺給景府延續香火呢,怎能有失?”
“那要是萬一……”
“就算有萬一,少夫人想要在景府站穩腳跟,也得先得了小少爺的寵愛才行,可小少爺明顯不喜歡她。”寶瓶有些得意的說道:“咱們兩個可是小少爺的貼身丫環,是小少爺的心腹之人,即便她是府上的少夫人,也沒有膽子輕易動我們。
再說了,本來就是她惹的小少爺生氣吐血,咱們又沒有冤枉她!
再則,你不想為小少爺出口氣?”
“當然想!你說的也對,小少爺一直與我們很親近,想來就算少夫人為難我們,小少爺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玉釵總算是放下心來,隨即又愁眉苦臉道:“但你說小少爺為什麼不願意和咱們兩個圓房呢?”
“啐,不害臊。”寶瓶有些臉紅。
“咱們兩個從小和小少爺一起長大,貼身伺候小少爺吃飯,穿衣,沐浴,冬天還要給小少爺暖床。
小少爺的身體咱們哪裡沒有看過?
不過就是圓房而已,為什麼要害臊?”玉釵揚起雪白的下巴,不過未經人事的她雖然說的理直氣壯,但耳根卻也是稍稍有些發熱,“你可別說你不想和小少爺圓房。”
寶瓶當然也想。
她與玉釵二人現在雖然和景江龍也很親近,但卻只是貼身丫環。
只有和景江龍圓房,才能變成通房丫頭。
有了肌膚之親,那感情自然就是不一樣了。
如果成為通房丫頭,以後再生下個一兒半女,就能升成妾室。
貼身丫環,通房丫頭,都還是奴婢,而如果能升為妾室,便是景府的半個主人了。
作為景府的奴婢丫環,有朝一rì能成為景江龍的妾室,是她們的終極目標。
江龍靜躺床上,偷聽二人的談話,起先二女的幾句話還讓他皺眉,有些不喜她們有心計,藉機故意為難林雅。
但聽著聽著,就是嘴角微挑,露出一抹微笑。
心中給二女下了定義,不過是兩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罷了。
與其說是有心機,不如說淘氣,有些個任xìng。
為難林雅,只不過是想要替原身出氣。
因為繼承了原身記憶,所以江龍聽聞兩個丫環作為女孩子,卻如此急切的想要和景江龍圓房,並沒有產生鄙夷的心態,很是理解。
景府是當地豪門,在景府中稍有些體面的丫環與管事,物質生活比外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