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道帶著兩個手下上前,讓何管家等人帶路。
一路上,何管家與六個護衛說說笑笑,一點沒當回事。他們昨天晚上可是做的天衣無縫,沒有破綻,任由江龍怎麼查怎麼審也是沒用的。除非他們自己內部亂了。
但是意外卻發生了。
在酒樓,夥計說錯了他們喝完酒,離開的時間。接著又有客人站出來堅定的說昨天晚上也來喝酒,看到他們中一個人拿著麻袋。直把何管家等人氣的臉色通紅。
等來到錢家落腳的地方,何道等人詢問,錢家昨天負責守夜的一個護衛說出他們真實回去的時間。這個是因為何管家不想太多人知道,所以沒有去打聲招呼,而且昨天夜裡他們是悄悄返回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
卻不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仍然是被一個護衛給看到。
再次折回大堂,江龍已經是板著臉,肅穆威嚴。
“何管家,你現在來說一說,為什麼之前要撒謊,故意矇騙本官?”江龍指出調查到的與之前何管家等人所說有一些細節有些不同。
雖然發生意外,但何管家並不慌亂,“回大人,不是小的故意矇騙,而是昨天夜裡喝了太多酒,所以給記岔了,另外,那個酒樓夥計與說我們拿有麻袋的人所說的證言實在不可信。”
“既然喝多了酒,那你為什麼可以這般肯定是酒樓夥計記錯了?”江龍一聲冷哼,“而且昨夜你們都喝多了酒,可為什麼之前供詞上,你們七人卻是口供全都一模一樣?”
“這個……”錢管家有些回答不上來。七個人喝多了,事後有人詢問經過的話,的確是不可能每個人都說的一模一樣。畢竟酒喝多了的話,就什麼都記不清楚了。
“再有,你為什麼要堅決的否定,說你們沒有拿麻袋?”
江龍又道:“一個麻袋而已,拿了就拿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至於這般緊張麼?”
何管家低頭不語。說的好聽,什麼叫作拿就拿了,沒什麼大不了?昨天晚上他們可是先用麻袋罩住人,然後敲暈,再背到偏僻的死衚衕動手的,麻袋絕對是很重要的證據之一。
殺人後,他們把兩個麻袋拿回住處直接給燒了。
“不說話?”江龍又板起臉來,“現在證詞對你們很不利,酒樓夥計所說的時間如果是真的,那麼正好處於案發的時間段,在這個時間段裡你們把人殺害後,又與你們深夜回到住處的時間對應上。
再有人證明你們拿了麻袋,那麼本官有理由懷疑,這起兇殺案就是你們七人做的!”
“冤枉啊!”
“我們真的冤!”
“真不是我做的。”
六個錢家護衛頓時大聲嚎叫了起來。
看到這六人無賴的樣子,何管家心中冷笑,看你怎麼破案,就這點能耐還想要抓我們歸案殺頭?
“來人!”這時江龍突然厲喝,“這六人咆哮公堂,給我狠狠的打!每人二十大板!”
一瞬間,六個護衛就是停下嚎叫,目瞪口呆。
何管家也是愣住。在京城,如果有人抓他們到大堂,他們別叫叫幾聲就是打滾撒潑也沒人敢對他們動刑啊,所以就養成了習慣。現在江龍居然這般的不客氣。
他們愣住,縣衙的差役卻沒有愣住,立即撲上去按住六人的手腳。
另外有六個衙役高高舉起水火棍,重重落下。
啪!啪!啪!
直到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六個護衛才反應過來,用力掙扎但卻是根本無法掙脫。
“你,你這是屈打成招!”何管家終於有點急了。
“本官只是懲罰他們大聲咆哮公堂,與案件無關。”江龍冷冷的瞄了何管家一眼,“你居然敢置疑?來人,也賞他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