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二人應該都是景家小子刻意安排的。”
“只是為了打亂何管家等人的心境,他們以為天衣無縫,但江龍這樣安排遣後偏偏在最關鍵處出了意外,結果他們就失去了冷靜。”錢戴輕聲一笑,“終只是小手段。”
中年文士不語,在他眼中江龍佈署周密,接著在公堂上,先是打了何管家與眾護衛一頓,讓他們知道江龍手段強硬不畏懼錢家,然後又冷不丁的一聲質問那個已經被江龍氣勢所迫的護衛。
這中間有一點偏差,都不能順利破案。
相反,如果那個護衛沒有上當,江龍接下去再審,就難了。
“你去一趟縣衙,看景家小子能不能手下留情。”錢戴突然吩咐。
中年文士立即張嘴道:“這個……”但卻被錢戴抬手製止,“你直管去照做就是了。”
“是。”
江龍在後堂跟著程澤學習,聞聽中年文士求見。
“讓他進來吧。”
中年文士推開門,帶進來一陣寒風,趕緊反手把門關上,拱了拱手,“景大人。”
“請坐。”江龍雖然不知道中年文士的名字,但也知道他一直跟在錢戴身邊做事,應該算是錢戴的幕僚,很是客氣,站起身道:“請坐。”
“不敢。”中年文士低頭彎腰,沒有客氣直奔來意,“在下與今天被抓的何家事有些交情,不知道景大人能不能通融則個,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
“其實何管家為人還是不錯的,可能只是一時糊塗。”中年文士忙道。
江龍看了眼中年文士,“真只是一時糊塗?”
“這,這個……”
“你知道那兩個衙役是怎麼被殺的麼?”江龍突然問道。
中年文士只是有些耳聞,沒有真正費心去打問。
“被挑斷了手腳筋,臉上被劃出幾十條刀傷……”江龍每說一句,中年文士臉上的羞紅就是多加深一分。
“臨死前,還被剜出了眼珠。”
中年文士羞愧,“是在下來的唐突了。”說罷告辭。
看著中年文士的身影走出房屋,江龍突然有些不解的問道:“這位先生的能力不怎麼樣啊,為什麼錢戴會找這麼一個幕僚?”
“他是錢戴的先生。”程澤出人意料的居然知道內情。
江龍好奇,“以錢家的勢力,找幾個學識淵博,能力強些的先生不難吧?”
“這位先生是錢戴自己挑選的。”程澤輕撫鬍鬚笑著道。
“自己挑選?”
“在錢戴九歲那年。”
“奇怪,錢家的長輩能夠答應?”難怪江龍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錢戴是嫡長孫,將來是要繼承家業的,錢家長輩怎麼可能任由其在這種大事情上任性胡鬧?
“錢戴與錢家幾位長輩交談了幾次,之後就這麼定下來了。”
九歲的孩子與錢家長輩交談,居然還說服對方!
江龍對錢戴產生興趣了,不過程澤卻道:“那是一隻狼!一隻冷血無情殺人不眨眼的狼!”
“嗯。”江龍想起了兩個衙役的死。錢戴不可能事先不知道。
“最好儘快將他趕回京城,又或者是……”程澤手掌一橫,做了個砍頭的動作。
以往程澤總是沉默,不言不語的,至到此時,江龍曉得蕭凡與何不在為什麼會隱隱以程澤為首。此人極有主意有決斷,很理性,很有智慧,還有殺伐果斷。
錢戴,是說殺就能殺的麼?
即便是江龍,也沒有這樣想過。
見江龍只是皺眉,沒有表態,程澤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這次死的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