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咱們趕路已經很累了,暫時先在府內休息,等殿下凱旋歸來吧。”任諺對她說完後又瞧嚮明見,“我馬上趕過去助殿下一臂之力。”
“不,我也要去!”陶天香焦急的說。她雖然疲累,但在這個節骨眼,她怎麼有辦法冷靜的待在府內,等著不何何時回來的璽御?
“可是你……”
“不,任諺,你就護送陶姑娘進宮吧。”明見出乎意料的幫她說話。
他有些傻眼,“明見,你怎麼……”
“如果有陶姑娘幫忙,或許王宮的混亂能更快結束,兩邊傷亡也能降到最低,對咱們殿下的聲望也更有幫助。”
這話不只任諺不懂,就連陶天香聽了也輕蹙起眉頭,一臉困惑,“你這是什麼意思?”
於是,明見將自己的想法仔細告訴他們,只是他無法保證這麼做到底能不能成功,而且這件事對一點武功都不會的她來說,也有些危險。
“不要緊,我願意試一試。”陶天香毫不猶豫的回答。只要能對璽御有幫助,再危險的事她都願意去做。
任諺見她豁出去了,也不再阻止,決定拼到底,“我會盡一切努力保護陶姑娘的安全。”
明見欣慰的點頭,“請等我一會,我去拿一樣東西出來。”
沒多久,就見他抱著一件摺疊好的大袖薄紗長衫出現,衫上縫了無數薄如蟬翼的金箔片,看似沉重,其實輕巧無比。
陶天香看他將長衫遞到她面前,納悶的問:“這是?”
“請陶姑娘務必穿上這件大袖衫,它能幫助你更快達到目的。”
這是他在見到陶姑娘浴火而出時得到的靈感,特地命人做這件衣裳,本以為沒機會用上,沒想到最後還是派上用場。
他相信這關鍵的一戰,他們握有了天時地利人和,肯定能夠贏得最後的勝利。
於此同時,王宮內盡是一片混亂,璽御帶領的勤王軍正和璽律的兵馬打得如火如荼,璽律的人馬節節敗退,逐漸被璽御的勤王軍從最外頭開始包圍,縮小範圍往王宮中央逼近。
璽律身穿銀白戰甲,手持寶劍,神色狂亂的站在璽王寢宮內,似快發狂。
“父王,這下你可滿意了?”他憤恨的道:“咱們已經被璽御包圍,再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殺進來。無論是他或是我,你的王位最後依舊不保,你還在堅持些什麼?”
要不是父王遲遲不肯退位,即便他以性命要脅也沒用,他也不會落得今日這步田地,被迫和璽御正面對決。
已經病入膏肓的璽王臉色蠟黃、萬分消瘦,他躺在榻上冷眼瞧著大兒子,早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你有本事就親自殺了我,自立為王,何必說這些廢話?”
璽律惱得眉一皺。這不一樣,主動讓位和殺人篡位,繼承的正統性天差地遠,要不然,他也不會和父王耗這麼久的時間還沒個結果。
璽王知道大兒子的顧忌,冷冷一笑,“沉不住氣成為你最大的敗筆,你已經無緣得到璽國王位了。”他本來還在猶豫該將王位傳給誰,始終無法決定,沒想到上天倒為他指引一條路,讓他看清誰才是適合繼位的人選。
他知道自己的時日無多,所以就算大兒子拿他性命來要脅,他也無所謂,要殺要剮都不要緊。
他倒要看看這個大兒子是否會為了得到王位連倫常都不顧,犯下弒親大罪,絲毫不知悔改?
“誰說我無緣得到王位?”璽律的表情越來越猙獰,“你到現在還將寄望擺在璽御身上?如果璽御死了,除了我以外,你又能將王位傳給誰?”
“你已經喪心病狂了。”璽王重重一嘆,已不指望他會醒悟過來。
“那又如何?我得不到的,璽御也別想得到!”
璽律憤而轉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