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鄉見他臉『色』鐵青,神情之間頗不好受的樣子,便將一股真氣輸入對方體內。真氣周流一圈之後,周無帆內息已經平穩。
“小弟好久不曾練武,分寸拿捏不準,致使師兄受傷。不如小弟親自送周師兄回房,寥表賠罪之意。”南無鄉道,他準備實施下一步的計劃。周無帆無奈苦笑,這正是當初他的那番說辭啊!
圍觀之人識趣的讓出一條道來。無鄉扶著周無帆一路回到他的住處,關上門窗又將他扶到床上,在一旁看他療傷。
一個時辰後,周無帆無奈睜開雙眼。他此番受的只是震動之傷,調息片刻就已好了。他閉目許久是等南無鄉主動離開。但對方卻一副十分有耐『性』的樣子,這一個時辰之間腳步半點也不曾移動,無奈之下他只好睜開眼睛,親自逐客:“多謝師弟掛礙,我的傷勢已好,不需你再看守。”
周無帆說話之間,已起身做出送客的手勢。但無鄉卻沒有要走的心思,反而說出一句令他錯愕的話來:“我記得咱們初識時,周師兄腳不能移,便是小弟送師兄回房的吧。”
“是啊,真是有勞南師弟了。”周無帆莫名其妙,只好敷衍一句。
“唉。不知周師兄還有什麼別的事情要對師弟解釋沒有?若是沒有,師弟就直接問了。”南無鄉深知下面所為,將涉及一人之生死,心生惻隱。但他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容不得自己心慈手軟。
周無帆終於確定對方來者不善,正要強辯。南無鄉卻單刀直入,直接問出他此行最關心的一句話來:“三年前那一次,周師兄是故意想打死小弟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