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一提真氣,右手急縮而回,正待使出大力金剛指法,忽然一陣腹痛,痛得鳳姑娘真氣頓洩,一個蹌踉,連同懷中的藍姑娘,—齊跌倒在柴扉之前。
施毒使者支古冬冷呵呵地笑道:“女娃娃!你還想跑出老夫的手掌嗎?”
在冷笑中含若有一分得意,大踏步向前走來。就在這時候,柴扉裡面傳出一聲叱喝道:“好賊!你膽敢前來送死。”
人隨聲到,一道寒光,只見一支長劍,直取支古冬的面門。
支古冬慌忙一閃身,隨著又藉勢一旋身,頓時有一陣冽風,旋撲而出,並且喝道:“你與老夫倒下罷!”
趕出來的正是朱怡紅姑娘,這時她右手仗著長劍。左手握著劍鞘,站在那裡,一眼看見藍姐姐如此模樣,又聽見鳳姐姐呻吟不絕,頓時把她嚇得呆了。也顧不得身前的支古冬連忙搶上前去,伏在風姑娘身上,驚惶地問道:“鳳姐姐!你們怎麼了?”
鳳姑娘忍住腹痛,咬牙說道:“怡紅妹妹!不要急,藍妹妹中了那老鬼的毒,我是動了胎氣。”
怡紅急得哭道:“都是我不好,是怡紅來遲了。因為怡紅看見屋後有人施放毒火,我將他們一個個制服以後,救滅了火,才趕到前面來。沒想到……”
鳳姑娘一聽後面著火,又是—驚,後來聽見滅了,才放了心,點點頭,忍住痛說道:“怡紅妹妹!你做得好!我們都沒有防到這一點。現在目前我和藍妹妹大體上不妨事,你最要緊的是對付支古冬這個老毒鬼。”
怡紅聞言立即轉身向前走去,鳳姑娘又把她叫住,輕輕地哼了一陣,咬著牙說道:“怡紅妹妹!聽我說,我已經有前車之鑑,你千萬不能任意全力提氣行功,一旦傷了胎氣,我們三個人都只有束手待斃了。”
朱怡紅姑娘望著鳳姐姐那種痛苦無限的表情,又差點流出眼淚來,急得手足無措地說道:“鳳姐姐!哪你叫我怎麼辦?”
鳳姑娘又是一陣痛得嬌靨泛白,珠淚盈眶,但是,她仍舊咬牙忍住,說道:“怡紅妹妹!你有七星無價劍鞘在手,支古冬的毒技,更無可施行,方才他已經試過了,徒然無功。你此刻只要站在此地,不要移動,支古冬雖然奇毒無比,武功不見有何驚人之處,除了施用毒計,他不敢輕易上前逼近。”
鳳姑娘一口氣說到此地,只見她痛得滿臉汗珠直流,朱怡紅姑娘看著心裡又是心痛,又是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鳳姑娘緩了一口氣之後,又慘然笑道:“妹妹!我要慢慢執行功力,穩住胎兒,我死不可惜,一旦胎兒受了損傷,承弟弟他日回來,我有何顏相對?”
說著話,她臉上帶著慘笑,眼淚卻是像泉水樣地向下直流。
朱怡紅姑娘有再好的定力,此時也忍不住淚如雨下,幾乎要痛哭失聲。
鳳姑娘搖搖頭說道:“妹妹!不要傷心,讓那老鬼看了譏笑。你就憑著手中長劍和無價劍鞘,護住周圍。只要藍妹妹一時沒有變化,我們就這樣乾耗他三天。支古冬那老傢伙中了我一指大力金剛指法,至今血流未止,他也不能多耗時間。
提到支古冬,朱怡紅姑娘這才想起身後的敵人半晌沒有動靜,連忙回過身來,留意看去。只見施毒使者趁他們在說話之際,將左肩的流血,運指閉穴將血流止住,在他身後的四個中年大漢忽然各自分散,將她們三位姑娘團團圍住。
鳳姑娘呻吟了一聲說道:“妹妹!無論他們施用何等詭計,就按照我們原定方法,以靜制動。我現在不能再拖延,一經閉目行功,一切事情,我就置之不理了。”
說著話,果然將一雙淚眼闔上,立即檢上現出平靜祥和的神色,靜靜地相藍玉珍姑娘,一齊躺在那裡。
朱怡紅姑娘頓時覺得自己有一種孤立無援的感覺,同時也有一種責任沉重的感覺。她再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