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們與世無爭,他們竟敢趁承哥哥遠出,前來挑釁,不給苦吃,他不曉得厲害。藍姐姐!你讓我去會會他們。”
藍姑娘剛一攔住朱怡紅,鳳姑娘就說道:“怡紅妹昧!藍妹妹她不會放心你上去的。我們就在這裡為她掠陣便了。”
藍玉珍肅然地點點頭,沉重地轉過身去,這時候才看到對面不遠,緩緩地走來五個人。當先領頭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虯髯老者,身後跟著四個高矮不一的中年漢子。各取臨陣對敵的神態,一步一趨地隨在虯髯老者身後。
這虯髯老者似乎漫不經心,右手拄著一根很長的劍頭鐵柺,一步一步向這裡走來。
藍玉珍沉聲問道:“難道你們沒有聽我鳳姐姐的話嗎?你們若再前行一步,立即叫你飲恨莊前。”
那虯髯老者,眼裡流露著一種輕鄙的神情,眼睛瞪著藍玉珍手裡那把聚瑩短劍,依然向前走來。
就在他這—邁腳之間,突然嗖、嗖、嗖,一連三縷勁風,帶著輕微的破空嘯聲,閃著三點微光,直向那虯髯老者下盤飛去。
這三枚暗器,出手勁道顯然已臻化境,閃電飛行,破空聲微,不是個中高手,不能到達這種地步。
那虯髯老者顯然沒有想到這三枚晴器,來得如此強勁。倉惶—驚,立即—縮右腿,左腿微一用力,疾退數尺,而且左手—拂長袖,展出一股勁風,向那三顆暗器拂去。
無如這虯髯老者業已遲了一瞬,雖然搶得全身而退,長袍下襬,已經被暗器穿了兩個窟窿。左手長袖雖然勁拂而出,卷得地上沙土齊飛,卻沒有能捲走那最後一枚暗器,—雙寬大的長袖,被暗器對穿洞明,也是兩個窟窿。
藍玉珍姑娘一見那虯髯老者窘態百出地倒退數尺,不由地微微—笑,回頭望看鳳姑娘一眼。鳳姑娘和朱怡紅並肩而立,臉上倒沒有笑容.眼神凝視在對方那一根奇形怪狀的劍頭鐵柺之上。
藍姑娘心神沉重,笑容才露即收。轉面向前說道:“不聽忠告,稍給警斥。我鳳姐姐三粒菩提子,已經手下留情。否則太湖莊前,已經讓你立足不得。”
藍姑娘說著話,人又緩緩地走上前幾步,指著對面相隔七八丈遠的虯髯老者說道:“太湖之濱並非禁地,不論何方朋友,路過此間,粗茶淡飯,自不失主人之誼。但是,像你等這樣一來就出手傷人,存心不問而知。你是何人?膽敢到此地生事?”
那虯髯老者確是被鳳姑娘那三粒菩提子,殺滅了不少兇焰。此刻站在那裡,望著藍姑娘突然嘿嘿地一陣梟笑,說道:“你們那兩個手下人,太不懂得待客之道,被老夫超度了他們,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倒是你們三個女娃娃,生得如花似玉的,老夫捨不得辣手摧花,暫饒你們這等狂妄。你們那個姓肖的小子呢?怎麼不出來見見老夫?”
藍姑娘一聽這虯髯老者說話如此粗魯野蠻,一股無名之火,早就遽然而起。但是,她此刻又想起鳳姐姐方才所說的話,不容有萬一之失。如果要是藍姑娘獨自一個人,恐怕聚瑩寶劍早就指向來人的面前。
藍姑娘按下心頭之火,轉面向鳳姑娘問道:“鳳姐姐!這老鬼前來指名找承哥哥,我可記不起他是何人,與承哥哥有何過節。姐姐你曾經和承哥哥聯袂走過不少地方,可見過這個老鬼嗎?”
鳳姑娘搖搖頭,說道:“昔日洞宮山正邪大會,天下群魔,大都在場,沒有見過此人。”
朱怡紅姑娘在一旁說道:“藍姐姐!你看這老鬼眼光不正,臉色陰沉,是個心術不正的人,姐姐要留神他的詭計才好。”
藍玉珍感激地點點頭,其實她此時心裡也想到了括蒼山石老幫主慘中無名毒器的事,經過朱怡紅如此一提醒,心裡就特別留神。
對面虯髯老者一見藍姑娘半晌沒有和他答話,便冷呵呵地笑道:“女娃娃!是你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