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只要你們把姓肖的小子叫出來,與你們這些女娃娃暫時無關,說不定老夫一高興,饒了你們也未可知。”
藍姑娘此時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任憑對方如何狂妄,她只沉靜心情,不動火氣。站在那裡,沉聲有力一字一句地問道:“你也活了這把年紀,如何說話這等無禮?你是何人?要找我承哥哥何事?不說明白來意.盡在此地狂吠些什麼?”
虯髯老者依然那種冷嘿嘿地笑道:“老夫施毒使者支古冬。”
虯梯老者如此一報姓名,藍玉珍為之一怔,身後的何雲鳳和朱怡紅紅也是為之一怔。她們都是隨肖承遠小俠闖蕩江湖,見過多少成名的人物,幾曾聽說過“施毒使者支古冬”其人?連姓名都不曾聽過,自然更談不上有何積怨,為何要到太湖來無故挑釁生事?
藍玉珍又不禁想起括蒼山青龍幫總壇的變故,不也是無緣無故被人放火焚燒,濫施殺戮嗎?想到這裡藍姑娘心神凜然,依然沉聲問道:“太湖莊上與你施毒使者,遠近無仇。你為何出手傷人,若說不出道理來,你自負能輕易離去否?”
施毒使者支古冬點頭說道:“老夫把來由說給你聽了,姓肖的小於再不出面,就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說著話,人又向前邁了一步誰知道他如此一邁動步伐之際,嗖、嗖,又是兩枚菩提子挾著兩縷勁風而來,這兩枚菩提子不似上次全打下盤,而是雙取前胸,直撲“七坎”“玄機”兩大主穴。
支古冬這次有了準備,他也知道這兩枚菩提子的厲害,當即一橫手中六尺七八的劍頭鐵柺,隨手一掠,一招“獨拒數里”向飛來的兩枚菩提子揮去。當時只聽得“叮噹”兩聲,兩枚菩提子經此劍頭鐵柺一磕,不但沒有磕飛,反而一滑,滴溜溜隨著一轉向,一上一下分向支古冬面門和下陰飛去。
支古冬這才知道發暗器的人。勁道太強,劍頭鐵柺揮出的力量不夠,一著失策,又是張皇失措,哪裡還容他有—點思考時間?只好一倒身形,“鐵板橋”救命一招,貼身倒退數尺以外。
鳳姑娘站在身後說道:“藍妹妹!告訴他,不許他再上前—步。這老鬼號稱施毒使者,必有弄毒的鬼計,不許他有施展的餘地。”
藍玉珍點點頭向對面叱道:“話不說明,太湖之濱再不允許你擅自入內—步。”
支古冬挺身起立,站在那裡,眼怔怔地望著這邊。對於這三個女娃娃,他再也不敢輕視。但是,也因此激起了他的兇狠。一頓之間,兩道眼神,兇焰遽起。冷冷地說道:“老夫到太湖來,有兩件事,你們這幾個女娃娃既然要替姓肖的小子擋頭陣,老夫也不妨告訴你們。第一,久聽人言,姓肖的小於是當今‘蒼虛秘笈’的得主,已經探獲蒼虛秘笈裡面的真傳,老夫這次千里迢迢,特意來領教領教這小子究竟有什麼能耐。”
施毒使者言猶未了,藍玉珍就不屑地說道:“可惜你來得不巧,我承哥哥不在太湖莊上,早日前外出至今未歸。不過,依我看來,你如此進門就傷人的姿態,不是前來印證武學,而是專門尋釁而來。你連我鳳姐姐幾枚菩提子都躲閃不過,還妄談什麼領教?世間上,不知藏拙的人,最為愚蠢。你活了這把年紀,豈不覺慚愧嗎?”
藍玉珍姑娘這幾句話,確實都是老實話,連幾枚暗器已經將他逼得險象叢生,窘態畢露,還妄談領教蒼虛絕學,這豈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嗎?可是這幾句話聽到支古冬耳朵裡,簡直是針針見血,激得支古冬羞紅滿臉如雷灌耳,反而冷如寒冰地嘿嘿一笑,說道:“女娃娃!老夫躲閃不過幾枚暗器,看看你能否躲得過老夫的暗器。”
施毒使者這兩句話剛一出口,何雲鳳姑娘便在身後叫道:“藍妹妹留神這廝使鬼。”
幾乎是與鳳姑娘這幾句話的同時,只見施毒使者支古冬長袍下襬掀,頓時破空之聲大作,十數點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