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不好表現的太過,臉上的喜悅,卻是掩也掩不住了。
衛慧根本不知道自己一個眼神,有了如此功效,還邊笑著起身,邊對鳳眠道:“說得興起,都忘了時辰了。明兒你就按照剛才說的辦去吧。這些事上,你原就做的很好。”
停下了話題,鳳眠也感到疲倦襲來,看著顧之謙的神情,心中瞭然,也樂得見他與衛慧湊成時兒,於是狡黠一笑,點點頭自顧去了。
衛慧接過霽朗,打發小菊先去了,這才回頭對顧之謙嗔道,你早就知道時辰晚了,也不知提醒,還在這裡等著看我的笑話。”
呵呵,難得你說的高興,找也是不忍拂你的意。”顧之謙笑著起身,走到衛慧身邊,拍拍已經快要睡著的鼻朗,心中很想伸手拂去衛慧臉上的疲倦,卻又努力地剋制住,只是關切道,‘收徒的事,你也不用多想。我會留意找幾個,到時你再挑選合意的就是了。”
其實,顧之謙心裡想的是,工人只要聰明本分就好,這收徒可是大事,絕對不能馬虎。更加之,眾多明的暗的勢力,對衛慧和她的濟坤醫館虎視眈眈,這一不留神,搞不好就會收進別人刻意安插來的眼線。所以,更加要慎重再慎重才行。
收徒”聽著顧之謙的話,衛慧先是一愣,旋即也暗暗好笑。她本意是招收學員,傳授醫術,讓更多的人能夠享受到先進的醫療服務。這件事放在這個時代,也就是所謂的收徒了。
衛慧沒想這麼多,本就不擅於人員管理的地很樂意將這些麻煩事都交給顧之謙處理,也就很爽快地點點頭。
只是,她怎麼覺得‘收徒,這個說法,那麼彆扭呢?
之謙“兩人走出飯廳,衛慧又突然叫住了顧之謙,看他轉過頭來,含笑的面容有些難掩的蒼白,心下暗呼自己太粗心了,竟忘了他還是個刖剛重傷初愈之人,還每日裡將一千繁雜事務統統都推到他身上。
見衛慧叫住他,卻又望著他沉吟不語,顧之謙關切道,“慧兒,還有什麼事?可是想到什麼顧慮?”
說著,顧之謙伸手輕輕拂去她散落下來的一縷髮絲,順帶著用指腹輕輕地撫平她蹙起的眉頭,柔柔一笑道,“慧兒,心裡有什麼事,儘管說出來,我自會替你辦好。也記得多多保重自已的身體,不要總是把自已弄得這麼疲憊。嗯?”
正在暗暗感嘆自己粗心的衛慧,毫無防備顧之謙撫上額頭的手指,那柔軟而溫熱的觸感,讓她一怔,根本沒有聽清顧之謙說了此什麼,待聽到他最後一個加重語氣的疑問,這才比然清醒。
想到自己居然像小女孩兒一般,為了一個小小碰觸就這麼心亂神迷,而羞赧和窘迫不已。
地再也顧不得想自己還要說此什麼,只強作鎮定地笑著點點頭,“你也注意身體,那些事都不急。”
說完,再不理會顧之謙作何表情,狼狽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待得她洗漱了,接著霽朗躺下來,才想起,自己本來是要告訴顧之謙,她收學員,只要心地純善,品德好,聰明好學的孩子就行。她不會弄什麼師徒,更不會制定什麼師門現矩。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學員學成之後,一定要遵守醫德,要將病人放在第一位。
看著衛慧滿臉紅暈,飛也似地逃跑,顧之謙微微有些失落地同時,又覺得好笑。這個在治病、製藥等等方面都那麼聰慧的女子,在感情方面真的不是一般的遲鈍,而且,還似乎總是特意地迴避他的溫柔。讓他每每積聚的一腔柔情,彷彿落到了空處。
想到這裡,他的心中,又不免有些微微的恨意。每每一腔柔情落空,都讓他恨不得將這隻愛裝糊塗的女人捉過來,禁錮在自己懷裡,讓她看清自己的一番痴情,也讓她不再有機會逃離。
想起來,距離她與他那一次意亂情迷,竟也有一年之久了。想起這個女人那一次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