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離燕悲樂只有半步距離,燕悲樂甚至可以感覺到他呼吸的氣息,臉一紅,連忙退後幾步。
王啟樹壞笑地看著燕悲樂說:“他們誤會我是你的什麼?”
燕悲樂杏目圓睜:“他們誤會我是你的,誤會我是你的娘!”
王啟樹見她結結巴巴地說出這話來,不禁“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燕悲樂怒火未消:“你笑什麼?”
“如果不是這樣,他們以後還會來煩你的,娘!”
燕悲樂聽到王啟樹前面那句話還覺得他說得有理,哪知最後他竟然厚顏無恥叫一聲“娘”,燕悲樂這下臉可一下子由耳根紅到脖子以下了:“你,你說什麼?”
“這不是你說的嘛?”
“你,你別太得意,你雖然會幾招三腳貓功夫,但是狂妄自大,心浮氣躁,臨陣輕敵,剛才要不是我提醒你,恐怕現在你早已被他們分屍了。”
“娘,你說得極是,兒子在此先行謝過孃的救命之恩。”王啟樹說完,便有模有樣地朝燕悲樂作一個揖。
燕悲樂本來已經被這顛三倒四的話逗得想笑出聲來,但是王啟樹竟然不顧羞恥地直呼自己為“娘”,燕悲樂徹底無言,說:“我沒你這麼大的兒子。”她不願意和王啟樹糾纏,說完便直接騎上自己的車,想起動車回宿舍了。
王啟樹連忙站在摩托前面攔住她:“既然娘不要我這個兒子,那我只好也不認你這個娘了。美女救我一命,我還沒報答呢。”
燕悲樂很大方地說:“不用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們練武之人應盡的本份。”
王啟樹聽了哈哈大笑:“你還真的敢認了這個功勞呀?知道羞字怎麼寫嗎?”
“你可是你先說的,又不是我要搶你的功勞。”
“好,我服了,但是現在我又救了你,你要怎麼報答我?”
“你不會是想要我以身相許吧?”
“如果你願意,我只好免為其難了。”
燕悲樂做一個嘔吐的樣子:“對不起,我不願意!”
王啟樹故意重重地嘆口氣:“古語有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燕悲樂暗想,這小子看來是吃定我了,今日欠他的恩情若不償還,只怕日後他還會糾纏自己,便說:“不如我請你吃個飯,算是我報答你今日相救吧。”
“一頓飯就想把我打發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
王啟樹剛說那句本是想逗一逗燕悲樂的,但是看到她柳眉倒豎的樣子,知道再爭論下去,只怕連這頓飯也爭掉了,雖然說女子請客都是男人埋單,但是有一個美女有身邊,就算是啃蘿蔔蹲茅廁也別有一番風味。難怪古人早就懂得了花不迷人人自迷,酒店不醉人人自醉的道理。
王啟樹說:“既然有美女盛情相邀,王某卻之不恭,請!”說完,便走到燕悲樂身後一輛車旁,開啟了車門做一個請的手勢。
燕悲樂剛才一直注意著那些流氓,沒想到身後已停了一輛車,吃驚不小:“這是你的車?”
“好像是吧,反正現在沒有人認領,它只好是暫時作我的座駕了。”
燕悲樂走幾步看一下,這才發現這是一輛銀色的奧迪Q5,據說這車現在十分搶手,就算有錢也未必能買得到。
“美女,上車吧!”
燕悲樂退後兩步,來到自己的摩托車旁邊,說:“不必了,我有車!”
“你那車可以先鎖著放在這裡,待會吃完飯再回來開行了。”
“對不起,我沒你那麼有錢,捨不得把孤零零的車掉在這裡,要不,你來騎我的車,我開你的Q5,如何?”燕悲樂說著,已騎上了車,起動摩托,開走了。
王啟樹無可奈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