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等到快中午才等來輛Taxi。
我以後也是再不敢這麼作了,搭回去的路程多久我就睡了多久。
那之後我天天幾乎都能碰到蘇橫冠。也不知道那傢伙是不是故意的,我幾點上班,他也就幾點出門。我幾點下班,他就幾點回家。出去倒垃圾的茬兒都能撞見他。可他偏偏就不和我打招呼,就當我是空氣,透明的,走來走去,擦肩來擦肩去。
我操。他又是鬧哪出,讓我他媽的要怎麼做,難道要我主動給他打招呼,老子做不到。
不說話就不說話,你有本事。
後來一個月我遂了我家王母娘娘的心回家過暑假享福去了。在家王母娘娘和玉帝老兒也沒少把我批評,說我沒事兒找個什麼兼職,黑了,瘦了,人也醜了。我只想說,你們能不能別寵我了,沒見著我都這副德行了,還慣我,再慣下去,等我抖出我是Gay這件事,看你們怎麼給老祖宗交代。
在家胖了幾斤之後又要開學了,羅健早早就打了電話過來巴拉巴拉說,“你他媽的還不回來,我要搬走了。”
我一聽就明白了,“和Gary?怎麼?有希望?同居了?”
羅健笑的那叫一個得瑟,“Gary說準備娶我了,要我早點搬過去體驗下新婚燕兒生活。”
我罵了句‘媽的’,說,“你就聽他騙吧。到時候記得把床和床單都換了,誰知道他那裡躺過多少別的什麼人啊狗的。”
羅健說,“我懂我懂。到是你,我搬出去以後那屋子就你一個人了,也清靜,愛帶多少人來就帶多少人來。對了,抑欲症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