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紅酒心道“倒黴了”!趕緊喚來侍應上了鮮榨果汁,硬是將她手中的酒丟了出去。
跟曉嵐糾纏了半天,嘉釋出聲道,“小武他們來了!”
我跟曉嵐一齊往臺上看去,那四個小夥子一臉的陽光,各自抱著樂器唱著自己創作的歌曲。歌詞很有趣,小青年們的愛情,好多人都在下面笑翻了,舞池上的青年男女在迷亂的燈光下放鬆地扭動身軀,節奏聲聲緊湊,場上的氣氛忽然高漲,四下裡口哨響起,麥克風的聲音充盈著整個大廳。曉嵐倒是不跟我鬧了,歪了腦袋碎碎念著他們的歌詞,彷彿被灌了鉛似的聲音垂在我的耳邊,“小靜,你說咱們是不是老了?”
臺上的燈光仍舊閃閃發亮,年輕的旋律衝擊著臺下那群年輕孩子們瘋狂得扭動著舞姿,看著曉嵐臉上的那層妝,我突然有些疏離感,那些光圈其實與我很遠、很遠。
我們確實已經融不到這種青春的快感中了吧。
嘉釋遠遠地看著我倆靠在一起,看著我們眼中迷離而傷感的情緒似乎一觸即發。
一歌畢,小武他們仍然留在舞臺,一手低緩而回旋的歌曲從麥克風中低低地傳出,像是傾訴多年埋藏的回憶一般,眷戀而傷感。我慨嘆著他們駕馭音樂的能力,閉上眼,不去想那些虛無的傷感,淡淡地讓輕柔的旋律在腦海中迴旋。
我們三人就這樣靜靜聽完小武他們的表演,又唱過幾曲後,曉嵐硬要湊到後臺找人簽名,我拗不過她只好讓嘉釋帶著她往後臺去了。那四個保鏢業從暗處出來跟了上去。看著浩浩蕩蕩的一隻追星隊伍,我舒展了身子,往四處慢慢打量。
很是無聊,找來侍應要了一杯Espresso,很快咖啡就被送了上來,正要說謝謝看見來人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怎麼,看見醫生才知道自己錯了?”齊遠放下東西自己隨意坐了下來,“跟朋友?”我點了點頭,聽見他似乎說了句“你朋友不錯”,稍微有些發愣,不明白他說的是嘉釋還是曉嵐。
看了看他遞到我手上的那杯熱巧克力,有些不好意思,“怎麼這麼巧就被你逮住了!”抿了一口,感覺確實不錯,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看見了唄!”
“嗯?”
“我一開始就在那邊,”指了指剩下的另外一個類似的休息區,“也是跟朋友,不過他們喝酒有點兇,我被嚇跑了!”
“呵呵,就說麼。”聞到他身上淡淡地酒味,還是有些奇怪,“可是你怎麼知道是我要了這杯咖啡?”
“猜的。”說著,齊遠很舒服地找了個位子,輕輕靠在沙發上,眯了眼睛,朝我笑道,“只是覺得跟你來的那位小姐不是喝Espresso的人,想來也只有你這麼不愛惜自己了。”
“你還真讓人無語。”我沒好氣地說,喝了一口熱巧克力,“不過還是謝謝你。”
“誰讓我是位無私奉獻的白衣天使呢?”齊遠站起身子,朝遠處看了看,“你的朋友來了,我先走了,回聊!”
“嗯,拜拜!”
目送他回到那邊,心中的不適消散了不少。知道他的“秘密”之後總是擔心這人會不會有心結,現在看來我還是幼稚了。生活在那種環境下的人,怎麼會輕易放縱呢?只是他是齊譎的弟弟,我不可能像從前那般與他相處了吧。搖搖頭,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不會改變的。
曉嵐一臉興奮,我跟嘉釋示意一下,算是捧完場,拉著興奮中的女人便回家了。四個保鏢被踢到另外兩輛車裡,一前一後護衛中間的我們,嘉釋擔當我倆的特約司機。曉嵐跟我眨巴眨巴眼睛,卻向嘉釋問道,“小鄭啊,其實x市的發展空間挺大的,最近兩年西部的資源勘探挺有前途的,你有沒有考慮搞搞實業,要不跟我們一起?”
我瞪了她一眼,“你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