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道:“帶他去禁閉室,先關他禁閉。”
這下子範棗利是徹底慌了,殺豬般地叫道:“石局長,我有話說,讓我把話講完。”
石局長不客氣地道:“等你冷靜下來,把態度端正了再說吧。”
“怎麼著?無緣無故把我的職務撤消了,難道連讓我說話都不讓說嗎?”
石局長臉色冰冷地道:“你要說就把你的態度放端正,不然,你就到禁閉室再說吧。”
“好,我的態度放端正。”
石局長不再說話,而是臉色冰冷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道:“你確定你的態度端正了嗎?”
“確定,我的態度端正了。”
“好,如果你再有一點放肆,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
“好。”
“既然這樣,那你說吧。”
“石局長,我就是想問一下,憑什麼突然之間撤消了我的職務,你是局黨委書記,又是局長,請你給我個明確的答覆,也好讓我心服口服。”
“至於為何撤銷你的刑警隊長職務,我想你應該也知道了。起因是一件失蹤案,當初我問你知道不知道這件失蹤案,你竟然一口咬定沒有,而實際上,這件案子就壓在了你的手中。當我拿出證據後,你又說你忘記了,你太沒有責任心了,我只要當一天局長,就絕對不會將刑警大隊這麼重要的部門交給你。介於你以往的表現,經過局黨委集體研究決定,撤銷你的職務。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範棗利當了這麼多年的刑警,又當了這麼多年的刑警隊長,他可不是吃醋的,他之所以大鬧會場,有鬧情緒的因素,但卻不是主要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因為他要採取緊急措施,封住自己那幾個關押看管黃子蕭哥們的嘴,絕對不能讓他們向石翠玲招供了,否則,一切的努力都將白費了。
把那幾個哥們叫出來叮囑一番,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必須變相地通知這幾個哥們,要對秘密關押看管黃子蕭的事守口如瓶,只有這樣,才能度過目前的險關。
因此,他道:“你說的那個失蹤案,是誰失蹤來著?”
石局長聽他這麼問,更加惱火,便連諷帶刺地道:“範棗利,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麼快就忘記了?”
範棗利立即介面道:“是的,我真的忘記了。”
“我再給你說一遍,失蹤的人叫黃子蕭,目前是騰達公司的工作人員。”
“對,我想起來了,失蹤的那個人是叫黃子蕭。”
聽到這裡,那幾個負責關押看管黃子蕭的人,頓時都驚呆了。他們在執行秘密關押黃子蕭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範棗利大隊長的指令,說這件事要絕對保密,不準對任何人透漏一個字。但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範隊長竟然是因為這件失蹤案壓在了手中被免了職,而失蹤的人,又恰好是被他們所秘密控制的黃子蕭。難道秘密控制黃子蕭這件事,就連堂堂的石局長也不知道嗎?
事實擺在面前,石局長還真不知道失蹤的黃子蕭就控制在他們手中。但範隊長為何說把這件案子給忘了呢?又為何連把黃子蕭的名字也給忘了呢?事實上,範隊長是絕對不會忘記黃子蕭的名字的,範隊長說忘記,那都是裝的。那麼範隊長非要裝成這樣,又是為了什麼?
這些疑問,都存在這幾個人心中,他們都是刑警出身,不一會兒,他們就分析透了。範隊長之所以裝成把黃子蕭的名字給忘記了,那就是在刻意瞞著石局長。如果他們中的某一個人把這件事說出來,那範棗利就不是犯錯誤的問題,而是在犯罪,範棗利將會更加倒黴。同樣,在範棗利倒黴的同時,他們幾個人也將跟著倒黴。
不用聚頭商量,他們幾個人很快都有了主意,那就是秘密控制黃子蕭的事,打死也不能說。
範棗利道:“石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