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
一直以來,都當蘇茜是我地頭號情敵,和她說話也是處於高度緊張的備戰狀態,猛然聽到她這樣輕柔細語的說話,忽然覺得自己以前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了。不管怎麼說,剛才和蘇茜的聊天讓我很舒服。
我站起身走向蕭遙。其實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因為我懷疑蕭遙根本就不會聽我說。
“來推我一把。”蕭遙對我說道。他自己玩鞦韆不能蕩的很高。
“神經!”我瞪他一眼,坐在他旁邊的鞦韆上。
“那我來推你。”他說著就要起身過來。
“我過來不是陪你玩的!有什麼話你趕快說。”
“我是來陪你玩地。”他笑嘻嘻的過來扶著鞦韆的韁繩讓我蕩起來。
他沒有用很大地力。鞦韆就這樣不高不低的晃悠著我,我覺得很舒服,空氣裡淡淡溼潤地涼氣拍在臉上。讓我地心都跟著清涼了。
“蕭遙……”
“嗯。”他淡淡的回我。“我……”
我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也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因為寂靜地夜空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劃破了一晚上的安靜。
聲音是從馬路上傳過來的。我們都沒有來得及多想。就急忙循聲跑過去。我跳的太急,差點從鞦韆上摔下來,被蕭遙扶住了。“怎麼回事?!”蘇茜冷靜的聲音一下讓我鎮定了下來。
路燈下,一箇中年婦女癱坐在地上,一輛腳踏車倒在她身旁,車筐裡的飯盒和手袋掉在一旁。
“殺,殺人了……”中年婦女伸出左手,結結巴巴的指著路旁的矮樹叢。
我們三人走上前,拔開樹叢,看到了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已經死去多時。她的身體很乾淨,脖子上有一道細長的青瘀,相信是被勒死的。
“報警吧。”蘇茜轉身說道。
“你等等!”蕭遙大步走到死者身邊。等我要提醒他別破壞現場的時候,已經晚了。
“看這個!”他彎腰遮住路燈的光。很神奇的,死者原本光潔的身體上,若隱若現的閃著綠色的光。……茫然的看向蘇茜,什麼意思?
“應該是用熒光筆寫的。”蘇茜面色凝重的解釋。
“是圖畫嗎?”因為光線的問題,看的不是很清楚。
“以父之名!”蕭遙站起身說。
“什麼?”
“上面的字是,以父之名。”
“什麼意思?”我茫然。不知道,”蘇茜搖搖頭,“兇手也許是個基督教徒。”
“算了,算了,別想了,先報警吧!”我和蘇茜下來的急,都沒帶電話。蕭遙就撥打了110。
這時候忽然轉身才發現,第一個發現屍體的那個中年婦女已經不見了。
“見鬼了?”我左右看看,筆直的腳踏車道上一個人也沒有。“可能是害怕先跑了。”蘇茜說。
“那怎麼辦?她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這幾個字是她寫的還是別人寫的,都不清楚啊。”我著急的說。
“不是她寫的。”蕭遙搖頭,“是兇手寫的。”
“你怎麼知道?”
蕭遙走到路邊的馬路沿坐下,“你們都不看報紙的?”
“嗯?”我跟蘇茜愣住。
“三個月前,報紙上報道過,有一個連環殺手,專門襲擊單身女子,強姦,用繩子勒死她,在死者身上用熒光筆寫下以父之名這幾個字……”
我和蘇茜面面相覷。三個月前……她好像還沒來天海,我又一天忙的亂七八糟……好吧,我承認,我就是不忙,也基本不看報紙。
“那,兇手殺了幾個人了?”蘇茜問。
蕭遙搖頭,“兩個。他準備襲擊第三個受害者的時候,被當場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