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羽,想救你的容妹妹麼?容易,讓她給我解釋一下,她非要給我的這盒水粉是怎麼回事?”
“羽哥哥,快救我!”柳嫣容哭叫:“我真的好痛啊,姐姐,我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從沒想害你,求你不要落井下石,我不想毀容……羽哥哥,我好痛啊……”
蘇瑾羽畢竟是個聰明人,只不過是太愛柳嫣容,所以才偏信偏聽,覺得她什麼都好的,做什麼都是對的。如今聽了寒辰的話,不由得起了疑心,那盒水粉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容容的臉腫成這樣卻嚷著要解藥?
但看著她如此痛哭哀號,心疼不已,口氣軟下來,哀求道:“秋寒辰,算我求你,先讓我帶容容回去治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容容若有不妥之處,我替她向你道謙……請你先放她去治臉,有什麼事,等她臉好了再說,行嗎?”
寒辰微微昂著下巴,負手而立,秀目凌厲:“說得情真意切,我都快被你的深情感動了。不過,你說了這麼多廢話,不如柳嫣容解釋一句,若沒做虧心事,為何不敢說?柳嫣容,你若想保住你那張狐媚子臉蛋,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先跟我解釋一下今日的事情,不然,你不只保不住臉蛋,我還會打斷你的狗腿!”
“秋寒辰,你不要欺人太甚!”蘇瑾羽惱當真是怒不可遏,他都如此低三下四的求她了,她竟然絲毫不給面子,從沒見過這麼狠毒這麼冷血的女人!
寒辰傲然道:“對你們這種齷齪險惡的人,我就得欺人太甚。蘇瑾羽,你若說話再不文雅客氣點,信不信我將剩下這半盒水粉倒你臉上,讓你親自嚐嚐你容妹妹的善意?”
“你……”蘇瑾羽此時心裡隱隱覺得那盒水粉有問題,若真讓容容解釋了,必對她更是百般不利:“秋寒辰,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是在當太后的人,當母儀天下,為天下人表率,就先發發善心,讓容容去醫治了臉,有什麼事,我們回頭再說。”
寒辰嗤笑出聲:“你不用激我,我當不當太后跟天下人無關,你若真憐憫心疼你的容容,讓她說出真相就是,你這樣百般推諉,看來也不在乎你家容容的容顏嘛,我佩服得很。那咱們就直接去官府解決此事吧,是去刑部,還是直接去請皇上明斷此案,你自己決定。”
蘇瑾羽咬牙,此事若鬧到公堂之上,只怕容容算是毀了,可是……
正在他猶豫之際,忽聽一道聲音道:“發生了什麼事?”
蘇瑾羽聽到那聲音,不由得一喜,叫道:“爹。”
正好從吏部去翰林院有公事的蘇鴻英瞧見路街口圍了一堆人,又有人嚷著要報官,便下了馬車過來瞧瞧,卻不想就遇上自己兒子抱著慘叫連連的柳嫣容被秋寒辰擋住去路。
對秋寒辰的未來太后身份,蘇鴻英與朝中絕大數大臣一樣,是不以為意,也認為這門婚事定早晚有變,太上皇是天潢貴胄,怎麼可能容得下這囂張跋扈的女子為妻?只是秋寒辰在選妃現場、眾目睽睽之下闖過了兩關,陛下不得不認下她這未婚妻而已。
所以蘇鴻英對秋寒辰這未來太后沒有任何的敬畏,瞥她一眼,轉向自家兒子道:“發生了何事,竟令你堂堂七尺男兒如此狼狽?”
“父親……”
“容容的臉怎麼了?你這未婚夫是怎麼當的,還不快帶她去醫治?不像話!”
“是,兒子先帶容容去治臉。”蘇瑾羽暗鬆一口氣。
眾人也暗鬆一口氣,薑還是老的辣,很巧妙的就為自家兒子解了圍。秋寒辰畢竟還不是太后,能不能成為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