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陷害她;她也沒再被身旁的人視為瘟疫了……
“也許,這是我命中註定的吧?”她只能這樣想。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馮彥谷拒絕接受這個噩耗,“明明說要幫我一整年,現在沒兩個月就想落跑?”他公司才剛上軌道,很多事還未明朗化耶!
“我哪是落跑!”說幾百遍,怎麼二馬就是聽不懂呢!“我是怕她媽從中阻擾,先帶她回去把名分訂好。”
“你騙我不知道世事嗎?”馮彥谷不滿的說:“誰說你不能在臺灣結婚的?”
司聖威一臉好笑,“結婚事小,我是想帶她去做更偉大的事。”
誰信啊!“譬如呢?”
司聖威好好的笑,“二馬,等我百分百確認後,我再告訴你,到時我還可以t保你的曲風企業再無競爭對手。”
“是嗎?”很懷疑。“意思是說,你三不五時就會回來幫我?”
“呃~~類似。”司聖威語焉不詳的說。
“那……好吧!”看在他還有心幫他的份上,馮彥谷只能勉強自己相信。
梁詠徠不懂為何她要來看這些店家?
有的是相當和氣生財,卻生意很差;有的是過分的頤指氣使,卻反而很賺錢。
看來,這社會上不公平的事還真多。
經過約兩週的巡視,梁詠徠終於忍不住疑惑的問:“為什麼你要帶我來看這些店家?”跟他家或曲風企業都無關吧?
“你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公平的事嗎?”司聖威難得正經的問她,“你沒想過如果你的能力所及,你會想改變這樣的景況嗎?”
“我……”她沒那麼偉大耶!
“對,你。”他言簡意賅的指指她的俏鼻,再回指著自己,“跟我。”
他現在是在說什麼魔咒嗎?她全都有聽沒有懂。
“阿梁,”他拉過她,指著遠處一間小雜貨店,“那間是你看過這麼多家裡唯一一家生意好,做人也和氣的店家對吧?”
“嗯~~”
“我幫的。”他驕傲的說。
梁詠徠看著他,“你捐款資助他們開店?”她唯一隻能想到這個情況。
“不,”他解釋著,“我用我的『金口』祝福他們。”
不懂,梁詠徠一臉狐疑的望著他。
“你也能。”他很堅定的說。
突然之間,在心靈神會之間的頓悟下,她就是懂了!
“你——”她突然好生氣,“你能救人,卻要我去害人……”
“不~~”他一把抱緊她,“我們是先去觀察那些人的言行,再針對他們的好惡來決定該幫忙或毀滅。”
“你是魔鬼!”他憑什麼隨便決定別人的命運?就像他當年惡意來接近她……倏地她好想掙脫他的束縛,她不喜歡他這樣的言行,讓她回憶超過往。
“小梁,”他沒肯放開她,“你聽我說,當年我被家人叫回美國,學的淨是些商場上的廝殺,那才是更沒道德東縛的戰場。”
她不要聽、她不要聽,用手矇住耳朵。
“那是有錢人吃掉沒錢人的殘酷世界。”司聖威輕聲說,“而我,逐漸也學會了那些殘酷的手段。”
走開,離她遠一點。
“直到前年,我運用家族企業差點毀掉另一家公司,主事者甚至差點鬧自殺……”
啊~~原來他還是個殺人兇手!
梁詠徠更縮緊身子,想跟他保持安全距離。
“我卻在逼迫他走向最後一步前突然覺醒,我忍不住問我自己,我是在幹嘛?”他的面容凝肅,“為何要這樣做?我跟他沒冤沒仇,就為了生意上的競爭,卻必須邁向毀滅,有這麼嚴重嗎?”
那……他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