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人在想著她,念著她,而她的眼中只有薩佛羅特,這個可以用她全部的血來複活的傢伙。
“你怎麼知道?”他猛的站了起來,抓著坐在對面的我的雙肩。
“她已經死了,也許說消失更合適些。”她的離開,讓我徹底的明白了哥哥的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選擇離開是因為我想這麼做,而她選擇消失是因為她想為薩佛羅特付出生命。我讓薩佛羅特長眠,結果卻讓她為此付出了生命,這又是對我的懲罰嗎?
我跟上帝有什麼不同?哥哥的話一直在我的腦海中迴響。
“不可能,吸血鬼是不會死的!”他不信,或者說不願意相信。
“吸血鬼的永恆於血,血完全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