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是從哪裡來的?”瓦特不停的追問道,好像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一般。
“我怎麼知道!”被別人這麼審問,我還是第一次,不由得火冒三丈。
“你自己的臉上弄得滿是血跡,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瓦特越問越激動,就像一個正直而粗魯的執法者對待一個明明罪惡昭彰卻死活不認的罪犯一樣。這根本不像我所認識的他,而更不像我所想像的新父親的樣子。
“說話啊?你以為什麼都不說,就可以過去了嗎?”我冷冷的看著他,觀察著他,就是什麼也不說,而他看到我這個樣子,似乎更是怒不可扼。
“你想讓我承認我做了什麼?”如果這是他所希望的,我希望他可以明白的告訴我,省得我去猜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不是我想讓你承認,是你必需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被我這麼一問,瓦特似乎鎮定了一些,不過竟然真得拿出了一副父親的樣子,教育我道。
“哼!我的所作所為?我作了什麼,又為了什麼,如果可以就請你直接告訴我?”本來我就很累,被他們這麼一鬧,身乏加頭暈,真得沒有一點力氣再和他們爭下去了,有什麼就直說出來吧!
“你剛才明明已經答應我不會記恨羅絲了,那為什麼還要暗算她?”瓦特竟然說出了這麼不可思意的事情。
“你不是開玩笑吧?”聽到這樣的事情,我的驚訝和不解遠遠超過他無數倍。
“難道不是嗎?看看你的眼睛和滿臉的血跡,這就是證據,剛才暗算羅絲的人被羅絲用雨絲針傷了眼睛。如果你非要證據的話,就用鏡子好好的照照自己的臉。”瓦特不容辯駁的說明道。
“我的眼睛為什麼會成這個樣子,我不知道,可是如果說是被羅絲傷的,你覺得這可能嗎?對付她還需要暗算嗎?如果我真得暗算了她,她現在還可能會活著站在這裡嗎?”我隨手抓起桌子上的一個被擦得雪亮的蝶子,當作鏡子照了照臉,果然,雙眼通紅,而眼下的兩行,原本該是清淚的地方,竟然流著血淚。現在一切都明瞭之後,我反而變得平靜和坦然下來,能夠稍微用一下大腦來分析。
“可是……”面對我的那種出奇的冷靜,竟然無從發作。
“瓦特,奇兒說得對,如果她真想傷我的話,我不可能現在還能站在這裡。”羅絲站出來打圓場道。
“如果她並不是真得想要傷你,只是想報復一下你剛才出手打她呢?”瓦特回頭衝著羅絲吼道,兇得嚇人。真不知道他對她這麼兇,是太愛羅絲呢,還是不愛?
“那樣的話,就更不用擔心了,她還只是一個孩子,恨我打她也是正常的。”羅絲完全就是一位慈母,就算是相信是我暗算她,她也可以全心全意的為我著想。
“不行,做人怎麼可以這麼心胸狹窄,再說剛才你打她,也是為了她好。”瓦特則是一位嚴厲的父親。
“你們說完了沒有?”我聽得極其的不耐煩,正要開口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搶先了一步。
“你……是什麼人?”瓦特回過頭來,盯著門口的她問道。
“我是luvian的朋友。”她完全沒有把瓦特夫婦倆放在眼裡,徑直向我走來。
“你怎麼樣?沒事吧?”她走到我的面前,關心道。
“捱打的好像是你吧?問我怎麼樣?你不覺得反了嗎?”我直直的盯著lisa,輕蔑的笑著。
“你今天出手是比以前重了點,但是要傷我還差得遠呢!不過我看你好像把自己傷得不輕,我有些不放心,所以沒走,沒想到還會有這麼好看的戲在後頭,真是沒白留下。”lisa先是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接著就幸災樂禍起來。
“現在你看夠了吧?還不走,難道說要我送你一程?”本來心情就夠壞得了,現在加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