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吃得差不多時,席間有人忍不住開問,“少主,她究盡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啞巴,死了也就死了,你竟然為了她把女奴關起來,這點,你是不是做得有點過分了?”
“哦?那麼你這是認為本少主做錯了?”
“不敢!”那個特威咬牙切齒的回答。
“哼!敢也好,不敢也罷,不過今天本少主要告訴你們一點,那就是這個小姑娘,你們最好對她好一點,不然也許你們會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少主說著,低頭溫柔了許多,“是不是,我沒說錯吧?”
“。。。”我抬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繼續吃著。
“不就是一個小啞巴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是啊!難不成她能把我們怎麼樣?哈哈哈”
桌旁嘲笑之聲漸起。
“哼!”少主冷笑了聲,抬頭掃視了一遍,“你們真得覺得她是個啞巴?”
“什麼?少主?小姑娘不是啞巴嗎?那她為什麼不說話?”老牛最是心直口快,搶先問道。
“這就要問她了,我想也許是她覺得我們都不夠資格跟她說話,哈哈哈!”少主說著突然起身,“我去看看女奴,也許她會知道些什麼。”
“等等!”正當所有人都一頭霧水時,我突然放下手中的刀叉,站了起來,聲音不響,卻有足夠的氣勢。
“你!”所有人都萬分驚訝的盯著我,除了一個你字,卻說不出第二個。
“你終於肯開口了,真是太好了!不是麼?”他回身,看著我笑著,在這種笑中有著太多的詭異之色,連我都有些看不懂。
“帶我去見她!”我以命令的口吻說。
“為什麼?難道說你認識她,那可就有點奇怪了,明明她在遇到我父親前是一堆毫不起眼的沙粒,而自她重生之後一直在我的身邊,除非是在她變成沙粒之前,可是以你的年齡怎麼可能會見過她呢?”他像是在問我,又像是在自己思索。
“我不認識她。”我的臉色毫無變化。
“哦?是麼?那見她幹什麼?”
“我想問她,為什麼要殺自己的同類,而且那還是一個孩子。”我胡亂編了個理由,但這也算是說得過去。
“哦。”但是他從我臉上看到的,卻是一點都不容懷疑。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不是啞巴的?”
“從你叫女奴火的時候。”
“哦,看來是我自己暴露的。”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你不一般。”
“哦?”
“一般的女孩子不可能會有你這種眼神。”
“是麼?”
“你這種眼神在永生的吸血鬼中也不多見。”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鬼?”
“不,你不是。”
“哦。”
於是他帶著我去了,一路上我們聊了幾句,平靜的語氣,就像在說今天的天氣,最後我們來到了那個地牢門前。
“這裡是。。。。。。”其實我很清楚這裡是哪裡,因為前些天我剛把裡面所有的血族給放了。
“地牢,本來裡面關著很多的吸血鬼,不過你受傷的那晚,他們全都跑了。”
“哦!”
他開啟了地牢的門,帶著我緩緩而下,來到牢中,我發現此時被關在那個小鬼曾呆籠中的,竟然是她,“為什麼把她關在這裡?”
“因為她犯了錯。”
“錯?”
“嗯,她傷了你。”
“這不是她的錯。”
“可是她傷了你是事實。”
“哼!她對你來說,不是最重要的嗎?”我冷笑一聲,平時表現得女奴就像他的瑰寶,現在竟然把她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