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已經知道了，我是一部名為大唐雙龍傳的作品中的人物。”宋缺的語氣中說不出包含著何種滋味。
聞言楊毅也只能一聲輕嘆，有點哭笑不得：“你不會以為只有本源干涉次元的份兒吧？次元世界演化好了也是能夠將自身的資訊透過某種方式擴散到本源世界中去的……大唐雙龍傳這部作品我們那地兒也有，還挺火的，可這就跟一個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一樣。誰能確定最開始究竟是次元海中的大唐世界先演化好了，然後自身資訊傳播到本源世界中去無形中被黃大師接收到最後寫出來的，還是黃大師突發奇想想到了這麼個故事，獲得了無數人的認同最後影響次元海才出現了這麼一類世界的呢？”
“我知道自己說的有點繞，但暫時想不到更好的說法了，你先想想吧。”
“不，你沒明白我在想什麼……”
“我明白！你在擔心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是吧？就好像那些被女媧找上門的女媧一樣？得了吧哥們兒，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巧合我姑且不和你明說，等有空你好好研究一下那些東西就會明白的。現在，捫心自問，你真的怕麼？或者說，你應該怕麼？”
這次楊毅直接不顧宋缺的反應，擺擺手止住想說話的宋缺，看其周身氣息浮動明顯是有所感悟，便順便在心中暗暗地鄙視了一下這種被人嘴炮兩句就能突破的天才。指指宋缺的手腕繼續道：“現在你已經戴上這玩意了，想來對其功用什麼的也都清楚。我也不給你說別的，一句話就撂在這——真遇上那種情況了，有哥們挺你！打不過咱還能跑呢不是？何況我已經決定了，這次忙完回去就著手招呼一幫朋友，從此進入群毆時代，怕個鳥？”
“最後再給你吃一顆定心丸——你現在需要的也是這東西，畢竟驟然經歷三觀重塑嘛。我明著告訴你，像女媧那種情況也只可能在次元這個層面發生了……本源宇宙沒這套事兒，而虛空之中情況特殊，同樣不存在這種情況，達到四階，你就徹底安全了。絕大部分人都有自己的同位體，而自身不斷變強的過程可以稱之為‘昇華’之路，自身強大與其他同位體互不相干，最終實現‘我獨一無二’，比如女媧就可以將‘女媧’這個身份變成自身的一道真名。像這個女媧那種無意中找到的融合自身其他同位體變強的方式嘛，其名為‘統一’之路，也是一條切實可行並能夠真正走通的道路，只不過不適合她……”
“為什麼？”
楊毅臉上露出了一抹頗為古怪的笑容：“因為她女媧是那一小撮我能夠確定來歷的存在之一，無盡虛空之中便有些不少根源為女媧的，她們都是走昇華之路的存在，其中最強大的也最古老的那個便是無數女媧的始祖，無盡虛空中散播著的‘女媧’這個資訊最初的源頭，實力……”
“五階？”
“五階之後的境界名稱我也不知道，所以為了不鬧笑話你就姑且這麼認為吧……反正這個女媧走上統一之路的那一天起基本上就註定了無法突破到四階，就算是真被她僥天之倖的突破了，也會第一時間招來無盡虛空中數不清的‘女媧’共同的絞殺，誰也不想自身突然有一天被其他同位的存在融合的，所以咯……那貌似也是虛空中的某種公約來著。”
“那……女媧娘娘……”宋缺的面色變得有些苦澀，楊毅看著有些奇怪。
“女媧……在你們心目中的地位很高？”
“不能用很高來形容，如果沒有她的話我們這一大幫人現在都已經不知道怎麼樣了……你可以想象。”宋缺的語氣很惆悵。
“看來她的確對你們很照顧啊……繼續說吧，說說後面的情況。其實你也沒必要這樣，統一之路不適合她走是沒錯，但沒誰說過走上這條路就回不了頭的吧？最不濟也是可以拐下來的，之前她只是不知道這麼回事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