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如今的他又莫名其妙的變強了很多很多……
如今的他究竟強到什麼地步就連他自己都摸不清楚——總之，心靈之光能夠真正的初步發威，無論是理論意義還是實際意義，都大到沒經歷過這一階段的人完全無法理解的地步。
隨手幹掉之前的自己？楊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夠做到這個——但，他覺得真要是有必要的話，試一試還是可以的。當然，肯定是要對別人下手的。
“不遠了……”眼力同樣受到極大強化的楊毅這時已經隱約間看到了空間通道的盡頭，於是這般唸叨了一句，同時順手在身邊的虛空當中扯了一把，不知道從哪又把十方俱滅扯了出來，直接以一道光柱一般的形式——彷彿一米左右長短、隨手就能握攏的一根短棍一般，就那麼拎在了手裡。
在本源層次，心靈之光的力量是無所謂消耗的——因為只有真正的虛空，才具備消磨逸散的心靈之光的能力，在本源層次，心靈之光的力量打出去之後，除了正面與某些層次夠高的力量的碰撞之間會導致些許損耗的出現，剩餘的大部分都是能夠收回的！
已經發現了這一點的楊毅索性開始有些肆無忌憚一般，直接就開始向著手中握著的十方俱滅當中灌注“大量”的心靈之光——這個大量肯定只是相對的，畢竟此時他根源意識海當中的那朵作為根本的心靈之光也不過才比一朵火苗大不了多少。
但起到的效果卻是顯而易見的，周圍的空間通道憑藉著那高的離譜的【神秘度】，當然不把那一點逸散出來的威能放在眼裡——雖然不想說，但如今的楊毅相對於那個層次而言依舊是弱雞，這是不容否認的——但十方俱滅本身發生的一些變化卻讓人難以無視。
在與自我之道相融合的心靈之光的灌注“催化”之下，本該不見虛空便不會更進一步、達到了一個極限的十方俱滅本身竟然開始出現了一些蛻變性質的變化！
那是連楊毅都未曾有所瞭解的變化，在當初獲取的那些“常識”當中，從未提到過這方面的傳聞或者案例。
‘未見虛空便更進一步，這究竟是——’是好是壞？楊毅也拿不準，就好像半三層次的存在突破極限走上了“偽三”的道路一般——那象徵著走上了未曾有人走過，或未曾有人走通的道路。成了，自然是開宗立派、傳道天下的“道祖”一般的人物；而失敗了，無論是哪種失敗，是死了還是卡在半路不得寸進，又或者走到半路發現自己誤入歧途、前路斷絕什麼的——
總之，不會有多少人在意，多年後更是不會有幾個人記得你。
但知道這些，楊毅也終究是不會有患得患失一類的感覺——虛空當中的強者，除去一些誕生於虛空某些特殊地帶的“奇物”，又或者源自一些等級頗高的特殊世界當中的強**寶、兵器，其他的諸如次元神器之流沒誰會在意的——就連如今的楊毅都已經不將之放在心上了。
就連本源神器，也最多隻是用到六階、七階的地步，更高層次的存在倒不是不用，但如果還將之當寶一樣的一味仰仗，那隻能是徒惹人笑罷了。
一把十方俱滅而已，對於楊毅而言，其意義也僅僅只是在於跟隨自己的時間較早而已——目前來說，他手上最有紀念意義的是煉妖壺，他的第一件次元神器；用著最順手的是東皇鍾，在本我之身的手裡；而最強的神器則是主神這件本源神器——
十方俱滅，也真的就只是僅此而已。
楊毅自覺損失得起，用來嘗試這樣一種全新的可能，值。
蛻變很快便完成了，之後的十方俱滅無論是形象還是具體屬性，似乎都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單純地只是各方面屬性都變得更強了一些而已——更具體的則需要一些細緻的檢查，現在這個情況顯然是不適合做那些的。
楊毅當然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