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上夠吧。雙更我也怕和上次一樣,大家會漏看。
這章前半章溫情,後半章OX,OX的時候不乏烏龍……
在H這種事上,MO個人偏好溫柔派,強X什麼的太鬼畜了(好似,咱也寫過~),純男性化角也不太合適小MM們觀閱。
現在發現碼H的速度慢了好多,= =,大腦要不停地替換著敏感詞和口口詞,昨天又有個TX上肉星子被人舉報了。於是各種膽戰心驚……
不過,以咱三位數的收藏來看,=v=,挑場子的可能性很低哦有木有~
所以,過濾敏感詞的工作要做好哦哦~~~~~
今天配合內容上一張內涵圖,=v=,內涵哦內涵~
嗯~啊啊~~哦哦哦~~~~~~~
叩
春色無邊後,便是一夜的好眠——大概是體力消耗過頭了,所以特別地疲累。人在這種狀態下睡得特別香。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落地窗前的窗簾早已大開,燦爛的陽光透過玻璃鋪在地上,淺色的地毯上像是泛起了光暈一般,很溫馨的感覺。身下的床墊柔軟無比,人躺在上面像是半陷了進去,懶懶地不想動。
我抱著雪白的被角打了個呵欠,慢慢地轉了個身。壓在腰上的手隨著轉動滑落,可很快又自動地爬了上來。可那男人還是睡著的,眼睛緊閉,呼吸均勻。我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腦袋——腦袋下還壓著人家一隻胳膊呢。
嗯,上次醒過來的時候他早就衣冠禽獸地等在一旁了,咱都機會近距離欣賞到這男人的睡相。如果是按小言裡描述的話,男人在OX後的狀態是最放鬆最沒防備的。我眯起眼睛湊近些看他,不得不承認這男人雖然比較黑,可面板真是不錯。睫毛挺長的,鼻子蠻挺的,除了些許黑眼圈與眼角細紋外,照妖鏡還再照不出啥子真相來了。啊,對了,這次近距離觀察我還發現他鼻翼上居然有顆極小的痣點。
不知不覺間湊得越來越近,我甚至翕動鼻子開始聞他。我這毛病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從小到大不管是吃的喝的玩的用的,在到手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聞聞看。老郝媳婦曾經說過我這德性就和狗崽崽似的,不聞不放心。她曾經竭力想改正我這毛病,可收效甚微。我卻覺得這很正常,在對一件事物不甚瞭解的情況下,先從外觀和氣味上收集資訊再下判斷,總是比舔一舔來得靠譜。
不過,我這可是第二次把他給吃掉了,根本無需再用這種方法判斷其危險性。因此,這不過是個出於本能的習慣性動作。習慣這種東西很可怕,它會讓人對一件事上癮到習以為常,以甚至於格外地著迷。
就在咱眯著眼翕著鼻子嗅得正歡快的時候,耳朵一熱,緊接著腦袋就被往後拖了幾公分。
“你屬狗的啊,鼻子都快嗅得掉下來了。”他把胳膊從我腦袋下抽回來,曲起墊到自己耳邊,嘴角一抹痞笑,“我好聞嗎?”
我一撇嘴,“都是汗味,臭死了。”
他挺用力地擰我的臉,像是在報復,“可不是,運動了一個晚上。”他說這話的時候賊眼還溜溜上下晃,見我把露在被面上的胳膊收回到,還咂起了嘴,“嘖,收什麼嘛,不都看光了麼?”
縱然咱臉皮有城牆厚,遇見了這臉皮比加厚鈦金板還結實的男人也只能甘拜下風。於是很聰明地轉移了話題,“哎,既然剛才說到屬相,你屬啥的?”
“虎。”
“啊!”我差點沒蹦起來,“你屬老虎的?!”
他大概是被這聲我突然的尖叫給刺得耳朵疼,一邊按住我一邊揉耳朵,“屬虎怎麼了?”說著又露出了很風騷的壞笑,“難不成你屬羊?羊入虎口,嗯?”
“才不是呢。”我心想著這壓根兒和咱屬啥沒關係,純粹是,純粹是我突然想起了前年做的那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