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正式轉崗了。
考慮到她曾經負責過羽基金的相關工作，楚月被安排到基金會任副會長，暫時主持工作。
過了一段時間，方程還特意打電話過去，詢問了一下她工作的情況。
可能是距離拉開了，反而讓她少了一些原來的拘謹感。
她笑著打趣："領導，要不要我把基金會的具體情況向你彙報一下？"
"也行啊，你要是說，那我就聽聽。"
楚月咯咯笑了兩聲，"還是算了吧。我現在的直屬領導可是寧會長。向你直接彙報，那可是越級了。"
方程笑了笑，不置可否。
楚月那邊也是沉默了一會兒，輕聲問道："你那邊的新秘書安排好了嗎？"
方程摸了摸鼻子，"還是算了吧。我這天天也挺忙的，又不常坐辦公室，秘書有沒有對我無所謂的。"
楚月聽了這話，直接翻了白眼。
"領導，你這話說得可有些傷人了！合著我這秘書在你眼裡就可有可無唄？"
方程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解釋，"你跟別人能一樣嗎？你在我心裡還是不可或缺的！"
說完這話，突然而來的寂靜，讓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個耳光！
這是又說錯話了！
本來只是朋友之間的問候，讓這句話給整的曖昧了。
掛了電話，楚月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眺望著遠方，心裡不由地一酸。
…
日子一天天在忙碌中流逝，直到南江造船廠有三艘艦體框架建造完畢。
當幾艘大型拖船依次拖拽著三艘艦體緩緩離開後，造船廠的人員忍不住嘟囔著："這船設計的挺奇怪的，也不知道幹什麼用？"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真是瞎操心。只要錢到位，別說甲板上預留窟窿，就是全身都是窟窿跟咱們也沒半毛錢的關係。"
他們議論的沒錯。原先造船廠的師傅看到方程的設計圖時，也有些發愣。
起先他們還以為是設計錯了，向上彙報之後，廠裡的總工直接回復："我也不知道。這個問題我早就問過方工了，他說按照圖紙建造就行。
既然客戶這樣說，咱們這樣建造就行了。"
方程在艦體剛出船廠的時候就已經趕到了竹灣港口。
現在的竹灣港口，經過大規模的建設之後，早已經不復原來小碼頭的容貌了。
唯有雄心多壯志，方能舊貌換新顏。
除了港口，不遠處的武器生產車間也比以前擴大了好幾倍都不止。
沒辦法，現在的軍火太好賣了！簡直就是供不應求。
就連親自負責這項業務的寧松都搞不清楚，這麼多的武器都賣到什麼地方去了。
聽說過炒房客，也沒聽說國外還有炒槍客啊？
而有了竹灣港口的帶動，距離五里地的最近的一個小村莊，現在都有要發展成小城鎮的架勢了。
如果不是那塊"軍事重地，嚴禁入內"的牌子，擺攤的商人都能擺到廠區裡面去。
等一艘船體進入船塢之後，方程的工作就正式開始忙碌了起來。
先是進行全艦的塗裝。
雖然在交付前已經對艦體進行過兩次除鏽和兩次塗裝，但在碼頭還需要再來一遍。
這些工作自然不用方程操心。他真正操心的是艦艇的動力系統。
或者確切一點，應該說是：如何讓艦載無人機起降能耗不影響整個艦艇的航行速率問題。
所以，在塗裝期間，方程就開始自行在異常封閉的車間內進行各種的組裝工作。
等塗裝完畢時，已經過去大半個月的時間了。
方程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