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人士碰上了他們避之猶恐不及,他們又幾曾碰到過像儒衫人這般嘻笑諷罵,鬼話連篇的人。
所以“鋸齒兄弟”一陣怪叫後,“狼牙棒”“骷髏棒”同時挾起一陣腥風漫天黑影的罩向儒衫人。
儒衫人的身子如柳葉飄舞般,在他們兄弟二人的間隙中款擺,同時嘴裡仍笑道:“喲,怎麼說著說著鬼就上身啦!”
*“人吃人”兄弟二人武功在江湖中雖不算頂尖,但也少有敵手,現在一經接觸二人不禁有些心寒膽顫了。
因為這儒衫人的功力已高得令他們無從想象,不但自己二人已拚出全力未能沾得廠人家一根汗毛,甚至看人家那輕鬆勁,就好像早起在哪做運動練身體一樣。
尤其可怕是人家非但未見兵哭,而且手還一直背在身後,只在閃躲而沒出招。
“這場架恐怕是很難打了。”“鋸齒”老二心裡想,可是手上卻不慢,仍然是一味猛攻、狠砸。
而“鋸齒”老大心眼沒有那麼細密,雖然覺得對方身法輕靈,每每能夠在眼看自己即將得手的攻勢下躲了開去,還認為是人家的運氣,卻沒想到如果對方隨便在閃躲的同時出招,自己也就沒有現在這樣的輕鬆了。
因為對方沒有攻擊,自己就不用防守。
不用防守而只要攻擊的戰鬥——無論什麼戰鬥,都是很好打的。
攻擊的人猛烈、狠毒、毫不容情,那一輪輪的棒影,忽上忽下,密不透風全朝著對方的要害處下手。
而儒衫人,瀟灑、輕盈、如風擺柳,那一條條的身影,忽東忽西,如鬼魅般,連衣角也沒讓對方沾上一點。
“住……住手。”“鋸齒”老二冷汗直冒,突然退出圈外吼道。
“鋸齒”老大聽得弟弟猛古丁的一吼,手下一緩,也不自覺的停住攻擊,卻愕然的望著他。
儒衫人氣定神閒的笑道:“住手?!你有沒有搞錯?!我到現在連手都還沒出呢?你說,這手要怎麼個住法?”
殭屍不會臉紅,“鋸齒兄弟”是人。
只見“鋸齒”老二慘白的臉驀然一紅。
“你……你到底是誰?!”
“怎麼?!到現在才想起來問我是誰?”
“光棍眼……眼裡不揉砂子,是漢子的就……就報個名兒。”“鋸齒”老二有些惶恐結巴的道。
“不必啦,我保證我和你們兩個是絕對沒有一點親戚關係,這攀門道的話就免了。”儒衫人悠閒的道。
“你……你見不得人麼?”
“是嗎?好,在我問過你們兩人幾句話後,你一定知道我是誰,現在這架既然你們不打了,就必須答我問話,有人說你們曾在平陽縣的‘連升客棧’下藥帶走了‘快手小呆’對不對?”儒衫人此刻已變了態度和語氣道。
驚然一驚,“鋸齒兄弟”同時道:“你……你說什麼?!”儒衫人冷厲道:“你們現在最好聽清楚我說的話,要不然……”
像一道閃電掠過,“鋸齒兄弟”二人脖上同時感到一陣冰涼,而儒衫人的外衣又合攏。
不用說,他二人已經在閻王殿前打了一轉回來,因為那一道白光雖然看不清楚,但是他們卻知道那是一把劍,一把要人命的劍。
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快的劍?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鋸齒兄弟”現在就真的像見到鬼一樣的瞪視著儒衫人,而他們的表情是可笑的。
能嚇死人的二張臉,會變成被人嚇死的兩張臉,沒有看過的人,是絕對無法想象得到。
“不用我說你們也一定知道那是一把劍,我可以告訴你們,只要我高興,我可以隨時再玩一次,不過再一次的時候我敢肯定,那不會再貼著你們的脖子,而是切過你們的喉嚨。”
頓了頓,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