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作為一個領導要是說出什麼龍頭的話來,那就是封建迷信了,要是有心人拿來炒作的話,恐怕這個領導是做不了多久了。
“何明清,你不要太囂張了,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嗎?不要*我撕破臉面。”單天浩看著何明清,氣憤的說道。
“我做了什麼事情?”何明清心裡一虛,聲音明顯的低了下來:“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行得正站的直,你嚇不著我的。”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好之為之吧。”單天浩直接不搭理何明清了。
“我,我不跟你說了,咱們明天會上見。”何明清本來就心虛,單天浩這麼一說,更是感到底氣不足,索性一扭頭,向外走去。
單天浩看著走出去的何明清,嘆了口氣:“天作孽,猶可違,你作孽,不可活啊。”
何明清走出去幾分鐘,一陣高跟鞋的聲音響了起來。
敲門聲響起。
“進來。”單天浩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心情說道。
辦公室的門打了開來,一身修身套裙的陳虹走了進來。
饒是單天浩為人正派,看到成熟性感而又知性的陳虹,也是忍不住眼前一亮。
“單書記。”陳虹走到了單天浩辦公桌前,剛要坐那把椅子,不過看了看,卻是又坐到了不遠處的沙發上。
他知道何明清剛從單天浩辦公室出去,看那椅子的樣子,好像被人坐過,肯定是何明清了,陳虹立刻就感到那把椅子很髒,不願意坐在那裡了。
單天浩是何等人,呵呵一笑,卻是沒有說什麼。
對於在班子裡面能有和自己一條心的幹部,單天浩還是非常高興的。
“小陳,有事嗎?”單天浩問道。
單天浩已經年近五十了,而陳虹才三十出頭,單天浩叫她小陳,自然一點也不為過。
“剛才我看到何市長出去了,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陳虹笑著說道。
“他高不高興,可不管我的事情,我管的是讓我的老百姓高興,可不是讓他這個市長高興,他要是高興了,恐怕我的老百姓就不高興了。”單天浩雖然很快就平息了自己憤怒的心情,但是一提起何明清,還是忍不住有一股子火氣。
“怎麼了?”陳虹問道。
最近她出差了一段時間,剛剛回來,對於華京市這邊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這件事我正要跟你們幾個通通氣呢。”單天浩當即把何明清要求在東嶺那裡建高樓的事情給陳虹簡單的說了說。
“什麼?怎麼能在那裡建高樓呢?這不是胡鬧嗎?用心也太歹毒了。”陳虹也是驚訝的叫了起來。
“誰說不是呢?這倭國人,居心叵測啊。”單天浩沉聲說道。
“這件事堅決不行,何市長什麼意思?他不會不知道龍頭的事情吧,雖然這些事情不能拿到檯面上講,但是這些事情卻是我們華夏國人尤其忌諱的東西,就是這個東西真的是子虛烏有的,不對對我們華京市的發展起到什麼不好的影響,但是我們老百姓會怎麼看,怎麼想,到時候天天心裡跟壓著塊石頭似的,總歸是不好。”陳虹說道。
“是啊,我看某些人,恐怕已經是身不由己了。”單天浩若有所指的說道。
陳虹看了看門口,又扭頭看向單天浩:“單書記,你的意思是?”
“你難道沒聽說,最近何市長和倭國人走的很近嗎?”單天浩知道陳虹是個好乾部,所以也不避諱了。
“倒是聽說了,只是沒什麼證據啊,再說了,他完全可以說是為了招商引資啊。”陳虹說道。
“是啊,他可是市長,如果沒有什麼證據就對他採取某些措施,要是被他知道了,可就被動了。”單天浩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