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夜的南宮流雲剛合上眼睛,就有人來尋他。
“雲哥你怎麼還在睡?”林望月將他從床上拉起來,“快走,日子馬上就七天了。”
“什麼?”南宮流雲閉著眼睛問道,昨夜損耗太多內力,他有點虛弱。
見他面色蒼白,林望月擔心道:“一夜沒睡嗎?哎,不管了,先跟我去個地方。”
刑部驗屍房。
見世子和林公子到了,仵作道:“世子,人查出來了。是,兵部右侍郎於是非。他的左小腿前年間被馬車壓傷過,幸而化屍水並沒有來得及消融這塊腿骨。”
林望月看向南宮流雲,“雲哥,人好像真的丟了。”
“確認真的是於是非?”南宮流雲問向仵作。
徐仵作望了一眼周仵作,然後點頭,“確認。”
“去兵部。”
出了驗屍房,南宮流雲就指揮道:“你們幾個去兵部詢問,看看有沒有知情人。”
跟著的大理寺人員立刻跑走幾個。
“雲哥,咱們去哪?”
南宮流雲握拳,眼神堅定道:“於是非的家。”
林望月邊問邊跟上,“雲哥,你覺得他是在家裡失蹤的?”
“可能會有線索。”說完,他就跨上了黑馬。
林望月不會騎馬,只能站在下面。
南宮流雲準備走時,回頭問道:“張喜鳴呢?”
“他好像在當值吧。”
南宮流雲看他一眼,“之恆你做馬車過去,把張喜鳴叫上。”
話音剛落,他就揚鞭疾馳。
“雲哥也太雷厲風行了吧。”林望月呢喃一句,便去到了轎子裡,“去衛房。”
張喜鳴正在訓練新兵,見林望月來了,他立刻跑過去,“老大大,你怎麼過來了?是要找大人嗎?大人沒來。”
林望月拉過他的手,“不找,找你。”
“啊?找我?”張喜鳴跟著他走。
林望月語速極快道:“你家大人需要你。”
“大人在哪?”
“與是非那。”
“於是非?”張喜鳴想了會與是非是誰,“右侍郎?老大大,你等我一會兒。”
他急忙跑進屋子,過了一會兒又疾跑出來。
林望月見他手中多了一把刀,好像是衛隊配的。
“你帶刀做什麼?”
張喜鳴跑過了林望月,又回頭來拉他,“去給大人幫忙,萬一那裡有埋伏的殺手。”
“哎,這邊,我的馬車在……”
張喜鳴拉著他一直跑,“我知道小路,一會兒就能到。”
穿了三個小巷子,林望月跑的氣虛,“歇,歇會兒。”
瞧著快到了,張喜鳴鬆開了他,“老大大,你自己慢慢走,我先過去了。前面,左拐你再跑兩個巷子就到了。”
林望月歇了會兒,便按著張喜鳴說的往於是非家趕。
“是這嗎?”走迷路的林望月看著陌生環境撓頭,“左拐,拐哪去了?岔路了?”
正疑惑時,一個大媽迎面走了來,她手中還挎著一個菜籃子,裡面裝了茄子和青菜。
林望月立馬上前問路:“大媽,大媽,您知道於是非家在哪嗎?我,我找他有急事,找不到了。”
大媽驚訝的捂住嘴巴,然後拿眯縫眼小心地打量四周,“哎喲我的小郎君,你去他家做什麼?”
林望月聽出貓膩,“不能去嗎?”
“可不得了,他家鬧鬼啊。”大媽說完,還不忘打量四周,彷彿真的有惡鬼在。
“大媽,鬧什麼鬼?”
“你這小郎君。”好色的大媽拍了他胸脯一下,“你真的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