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說的冬獵大會也很快來臨,皇帝朱辰景親自坐鎮。
隨著紅色箭羽的發射,一眾人馬紛紛前奔,其中不乏有女騎,而南辰曦荷就是其中一位。
紅色的衣衫跑在最前頭,皇帝新奇道:“那位是誰?”
老太監德福道:“回陛下,是左侍郎的女兒。”
“哪個左侍郎?”
“禮部南辰軒。”
“哦,是他呀。那麼文縐縐一個人,竟然有這麼熱烈的女兒。”
南辰曦荷一騎當先,鮮紅的頭巾被風吹的獵獵,後面的兒郎緊追不捨,她一個拐彎,就去了動物最多的大路。
看著前方的岔路口,三皇子問道:“二哥,你去哪??”
二皇子看了一眼紅色背影,便拐去了旁邊的小路,“獵些新奇的玩意。”
二十五歲的太子也跟著來湊熱鬧,他身邊的護衛道:“太子殿下,咱們也去大道嗎?”
“彭枝,本王想去那。”太子殿下雖然已成年很久,但還是有顆玩心,他指著偏僻的小路笑道。
為了殿下安危,彭枝勸道:“殿下,那裡太偏了,咱們還是走大路安全。”
“就去那裡。”不說還好,一說,太子直接揚鞭策馬飛奔而去。
“殿下……”彭枝只能在後面追趕
兩人還沒跑多遠,突然殿下的馬受驚,而他也被甩了下來。
落地的時刻,十幾支暗箭朝它射去。
彭枝一看情況不對,立馬拔劍飛躍過去。
他站在太子前頭,揮劍擋掉左前方的五隻箭,又拉著太子轉身,擋住剩餘的五支,卻被另外的兩隻箭射中左腿和左肩。
彭枝吃痛,悶哼出聲。
太子這才感受到了危險,“彭枝。”
“殿下,跟緊我。”銳利的眼神直視四周,彭枝擁著太子後退,然後跑到自己的馬前,“太子,上去。”
太子朱之宴邊翻身上馬,邊慌道:“彭枝,你怎麼辦?”
“殿下去找救援。”
話音剛落,一排竹子紮成的竹筏從半空中蕩來,竹筏頭被削的很尖,如果被碰到,就會沒命。
而太子就坐在馬背上,這個高度剛好會被撞到。
說時遲那時快,彭枝一拍馬屁股,那黑馬就急揚飛奔。
“太子,低頭!”
朱之宴順勢趴下去,竹筏擦著脊背而過,有驚無險。
彭枝欲去追趕太子殿下,卻被突來的暗器擋住去路,他只能分心迎戰。
眼瞅著太子就要走出這片空曠的密林,躲在暗處的刺客,全部殺出。
三排黑衣人,足足有十五個。
面前突然落下這麼多人,朱之宴先是為之一驚,隨後冷靜下來,他策馬,橫衝直撞,快接近時,往左彎腰,雙腿加緊馬腹,搶走了一把刀。
那為首的黑衣人怕馬撞到自己,早已閃開了一條路,他沒料到太子會突然襲擊,手中的刀就這麼被奪走了。
他旁邊的隊長暗罵一聲“蠢貨!”,便去刺殺。
朱之宴勒停黑馬,轉身迎敵。刀與刀碰撞在一處,“噹噹噹”的響。
不遠處的林子裡,一隻兔子正在悠閒的吃草。
在他的斜後方,有一人拉弓搭箭瞄準了它。
馬背上的南辰楓,聚精會神時,在他左手方五十步,也有一支箭瞄準了兔子,但兩人都沒發現彼此的存在。
箭與箭幾乎同時發出,同時射向兔子的咽喉,卻在那剎那間,兩隻箭撞到了一起,兔子也受驚跑走。
四眼相對,兩個少年默契的騎馬對峙。
“好啊,原來是你,為什麼耽誤我獵殺兔子?”
“小爺還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