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
南宮透又是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最後,沒有再接話,也沒有再談這個話題。
這種沉默,對於他來說,相當於沉默。
小魚默了默,思慮道,“如果引起了伯母或貓姨她們的懷疑的話,我會盡力向她們解釋,說清楚我的立場,讓她們相信我……”
“好好養病,不要多想。”他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溫和和接下了她的話。
一股溫暖由頭頂傳來,感動已足夠,不知從哪兒飄來兩股羞意,惹得她勾下頭來,兩頰酡紅。
“臉怎麼那麼紅”,他問著,一手順著腰扶向她的背,探入她的肌膚,低問,“很熱?”
身體本就火燒,那一個碰觸,幾乎如火苗,嘩的一下如同要燒破她的肌膚,熱意充斥而來。
“我……我不熱……”
她掙扎,扭捏了兩下,趕緊逃離他的碰觸,鑽進了被窩,只露出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盯著他,小心而羞澀。
依照南宮透以前往常的qin獸模式,必定是先掀被窩再壓人,接著強制霸道啃咬全上,最後不由得魚小姐反抗,一次又一次帶她登上雲巔。
但這次,不同。
顏小姐說不熱,他好像,就真的以為,她不熱了。
在她鑽進被窩裡後,不但沒有躺下,反而拿起自己放在床頭的通訊儀手機,開啟來,慢悠悠的撥通了電話號碼—
第一個,是宋小姐的。
報告了下安全,問了下情況,說了大概有十分鐘,結束通話。
第二個,唐颯的。
囑咐了注意事項,告知了自己迴雪山的大概時間,告知明天繼續攀登的路線後,結束通話。
第三個,肖恩的。
是用英語談的,小魚大概也能聽懂,是詢問物資和食糧帶的夠不夠用,要今晚值班的他晚上密切注意帳篷附近安全。
第四個,打回南宮本部,給上一任老當家,南宮絕的。
兩個男人間的對話,沉穩而有深度,雖然彼此都是善於命令和強勢的性格,但在言語中,卻無比默契的十分契合,一前一後,一接一語,互相說著兩方所主持的南宮家近況,討論最近的軍火生意,提及黑恐最近在整個道上的作為,也提及了南宮家小女兒宋晴天的安危與去向問題,說了整整二十分鐘,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小魚趴在被窩裡,聽不太清電話里語言,最後,只聽到絕當家這麼幾句囑咐,“她愛吃怕冷,雪山氣候不適合她生活,她也不喜歡,儘快處理結束你那邊的事,別老麻煩我女人。”
“爹地”,透少爺無奈回,“你是不是忘了,你女人在和你喜結連理之前,另一個身份是我媽?”
“忘了!”絕當家回答的正義凜然,“全世界的人都清楚,她宋小知這輩子,只有一個,也只能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我南宮絕的女人!”
嘆息,綿遠的嘆息。
透少爺涼涼回道,“爹地,不如你把厚顏和無恥發揮的再具有代表突出性一點。”
這種對自己老子的揶揄態度,況且這位老子還是當年那位人神共懼,跺跺腳軍火鏈動三動的冷血當家南宮絕……恐怕,也只有這位少當家和遠在雪山的宋小姐敢做了,並且,做的天衣無縫,毫無瑕疵可言。
魚小姐第一次見,也不禁感慨,而感慨中,另一件令她感慨的事又出現了,那就是,聽了這句話,絕當家不但沒生氣,反而哼一聲,回道,“介於你是我女人生的兒子份兒上,我暫時原諒你,不過記住,這次,千萬不能出事故,給我好好照顧好我女人,知道麼?”
“看在你是我媽咪男人的份兒上,我也不和你計較弄丟我妹妹的事了”,透少爺回答的非常自然,“我媽咪當然會由我照顧,這件事我可是打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