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關係,只有互相信任與不相隱瞞,才能使這次來德攻擊黑恐事件更快也更好的結局,顏小姐你腦袋裡想的,原來都是這種關係麼?”
小魚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靠,原來南宮透也有和她正經說事的時候嗎?
是她流氓了,還是他又故意了?
“不過,如果你很願意的事,我倒可以奉陪”,他話題一轉,帶有笑意,“畢竟對你我來說,那是,魚水之歡。”
歡字還強調的那麼明顯。
好像在提醒她當天當時是多麼投入和忘我……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正常的聊天了?小魚聽言大氣,白他一眼,站起身,抬腳就要走——
毫無疑問,又被南宮透擋住。
“很多時候,隱瞞只是多慮而簡單的小動作,卻會引起翻天覆地無法承受的後果,不管是對於你,和我,還是對於合作之間的你,和我,顏小姐,坦承,不會向任何人帶來傷害。”南宮透望著她的背影,淡淡的道,“至少,我不希望五年前的事件重演,或大或小,一件,都不可以。”
他的語氣平平的,沒有威脅,沒有囑咐,只像是多年後重聚把酒言歡過後的老朋友展心之言,但是,卻偏偏具有著堅定,具有著力量,也具有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心撼。
有時候,一些話,無需要多言,達到效果,就好。
小魚的背脊微震,站直了些,立定了很久,才復轉身,停下,對著南宮透道,“放心,五年前的事,不會重演了。”
“我不會允許別人再傷害你。”
“我也一樣。”小魚笑,“傷害過沒傷害過我的人,我都不會,再給他們第二次機會。”
南宮透望著她,未答話,眸底卻除湧出的深邃之外,是一股讚賞的信任。
兩人相視,很久沒這樣過的直視。
小魚心間忍不住砰砰直跳,身體間的血脈也微微燃燒起來。
說實話這樣的對話和感覺在兩人間,哪怕是五年前,也不曾存在。
從前的自己處於弱勢,他習慣做保護和張開羽翼的那一個。
現在的她總是無法面對,坦承相對在她心底間似乎早成天方夜譚,無論對誰都有一絲防備與無心接受,對南宮透,更是如此。
現在,這樣的感覺,更她覺得,有些不同,與五年前那種主人與寵物式的對話不同,很自然,自然的,好像……信任許久的兩個人,心平氣和家常便飯的談論著日常言語與任務。
這種感覺,像是……
“坐下”,他語氣微微,聽不出命令,更像是相邀,“參與規劃一下,這幾天探尋黑恐本部的搜尋路線。”
“ok!”
小魚利落而坐,望了會地圖和分部規律,嘴角微勾,似乎有頭目了,“我想,我們大可不必大費周章,有幾個地方,耗時耗力,機率又微乎極微,擱後和放棄二者擇一即可,然後,關於這些方位的話……”
她指著地圖,一絲不苟。
南宮透望著她,眸如濯玉,唇角始終勾笑淺痕。
你一言,我一語。
當討論出最佳方案時,不覺已是一個多小時。
顏小魚倒是沒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在如此狀態下心平氣和與南宮透說上這麼長時間和這麼多的話語……
“小傢伙。”他忽然叫,“我發現,你是個天才。”
能跟的上他思維言語和速度的,智商絕不在一百六以下。
而被稱作天才的魚小姐,猛然一頓,停下了手中正在倒咖啡的動作,回頭,氣憤,“你才小傢伙!”
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