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華岑的舍友也都到齊了。
t大嘛……長得帥的人實在是少……華岑的舍友們一看到華岑,頓時覺得自己宿舍撿到寶了!本來學校就男生多一些,而計科的女生更是少得可憐!這不,有華岑在,以後肯定能沾華岑的光遇見許多美女啊!總之華岑也與舍友相處得不錯。
兩人整理完宿舍,就一起去報導了。
上了大學,夏子逸終於要經歷這輩子第一次的軍訓了。唐城一中是因為太特殊,所以不用軍訓,他因而幸運地避過了。
排隊領軍訓服時,華岑問夏子逸:「軍訓半個月,你受得了嗎?」
「可以。」他上輩子每一次軍訓都熬過來了,咬咬牙就能過去的事。
華岑摸摸夏子逸的額頭,又摸摸手臂,再握住小男友手,接著問道:「你最近身體是不是又不太好?都涼涼的,手居然還是冷的?」在飛機上冷還可以歸咎於空調開得太低,但是現在還這樣冷,怎麼也解釋不了。華岑這下已經信了那個算命的邪了,真香。
「還好吧,沒事的。」他是真的不想軍訓,但也是真的不想推脫掉軍訓。這是他這輩子唯一一次軍訓,而且華岑也在,他不想留遺憾。
大學生涯就以令無數學子痛苦的軍訓開始了。
太陽夠狠,教官也夠狠。訓得大家除了吃飯睡覺,壓根沒精力做別的事了。
但華岑是例外。他總會在每晚洗完澡後來找夏子逸,為的是多跟他「接觸接觸」。這兩棟住的都是新生,大家晚上洗完澡基本都累得直接躺床上了,昏暗的樓道里也就沒什麼人。華岑和夏子逸便是在無人的樓道里「接觸接觸」的。
「你不累的嗎?」夏子逸疲憊地問。軍訓已經過去一週了,夏子逸的臉被曬得紅彤彤的,在華岑看來像極了荔枝味的果凍。
「還好,強度對我來說不算太大。」這個果凍好軟……
「真好……我好累啊……手腳都不是我的了。今天做了三十個伏地挺身,還數一下做一下,都偷不了懶,我要狗帶了……」
華岑邊「接觸」小男友邊說:「那以後我來做伏地挺身,不用你辛苦。」
夏子逸迷迷糊糊:「什麼什麼不用我辛苦?以後怎麼還要做伏地挺身?噢!每年有體測!誒不對啊,好像不用測伏地挺身啊……」
「笨蛋……」
「你才笨蛋!不準親我了!」
華岑流氓地用胯部頂了下小男友,「我說這樣的伏地挺身。」
夏子逸的臉更紅了,耳朵都紅紅的。
終於,軍訓結束,開始上課了。
華岑和夏子逸很快就以系草的身份出名了,惹來不少表白的女生。但大家都沒聽說他們答應了誰的告白,反而這倆哥們經常走在一起,一個老是穿著白色高幫匡那個威,另一個常穿黑的同款。明明都不同系的,到底怎麼認識的?噢,聽說倆人都來自唐城,原來是老鄉啊。
夏子逸什麼部門都沒加入,他上輩子已經體驗過了,想多點時間做自己的事。夏子逸的舍友紛紛勸道「弟弟你要試著加入一些組織鍛練一下」「對以後寫簡歷有幫助」「拓展交際」之類的話,苦口婆心的,結果被夏子逸一句「我到時直接繼承家業」給噎住了,狠狠地噎住了。
「繼承家業不該選金融之類的專業嗎?怎麼來心理學?」
「我要洞悉下屬的心理。」夏子逸就這麼搪塞過去了。
華岑則加入了校學生會的紀檢部。
「你怎麼加入了學生會?你不是很討厭這些組織的嗎?勾心鬥角的。」
「怕你早上起不來或者出什麼狀況遲到曠課之類的,被記名了,我就可以偷偷幫你消名啊。」
「哇……你這樣搞得我就很想起不來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