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不見了。」
「你跟人提過這事嗎?」
「我告訴了奧布萊恩護士,就是照顧病人的那個護士。」
「這個藥箱就放在門廳,那兒總是人來人往的吧?」
「是的。」
塞繆爾爵士停了一下。然後他說:「你認識死去的那個姑娘瑪麗·傑拉德吧,你們關係很親密?」
「是的。」
「你對她有什麼看法?」
「她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姑娘,一個好姑娘。」
「她性格開朗嗎?」
「很開朗。」
「你知道她有什麼煩惱嗎?」
「沒有。」
「在她去世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事讓她煩心或是擔心自己的未來嗎?」
「什麼都沒有。」
「她應該沒有理由自殺吧?」
「毫無理由。」
詢問就這樣繼續——還是那個該死的故事。霍普金斯護士如何陪同瑪麗去門房,埃莉諾出現,她激動的樣子,邀請她們吃三明治,盤子最先遞給瑪麗。埃莉諾建議把餐具都洗乾淨,她還提議霍普金斯護士和她一起上樓,幫她整理衣服。
埃德溫·布林默爵士時不時地打斷和抗議。
埃莉諾想。是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確信如此。她肯定是我殺的。而且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這是最可怕的地方。都是真的。
再一次,她抬頭朝法庭對面望去,她看到了赫爾克里·波洛的臉,他若有所思地望著她,那目光近乎和藹可親。他的目光裡帶著對她太多的理解。
一塊貼上著那片標籤碎片的紙板交給了證人。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這是標籤的碎片。」
「你能告訴陪審團是什麼標籤嗎?」
「是的。這是裝藥片的管子上的標籤的一部分。半格令嗎啡,像我丟失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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