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閉上了眼睛的尹豐調息著體內糟糕的情況,而那一道流光在打到尹豐三寸的地方就被一道空氣牆給阻擋了下來。
直接消弭於無形,甚至尹豐的衣角都沒有被掀開絲毫,只是無所畏懼的坐在地上。
金丹後期的那位修士眼神一凝,在別人看來自己的攻擊是突然之間就消失不見的,但是他看的清清楚楚,自己的攻擊明明就是被打散的,還是被一道劍意給打散的。
難道是這小子的護體劍意?難怪他那麼有恃無恐的。
不過我就不信你的護體劍意能一直持續下去,金丹後期就像是不信邪一般,不斷地揮舞出去能量光波。
但是都沒能靠近尹豐絲毫。
“我說差不多行了吧,有點過了。”
此時趕來的李穀子終於還是露面了,看著這個金丹後期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
“你是?”
金丹後期看到了李穀子身上穿著的天衍宗親傳弟子的法袍,頓時一個激靈,隨後轉身就想要離開。
但是在他轉身的時候,一柄飛劍正直直的立在他的眉心上面,彷彿只要他有什麼其他的舉動,這柄飛劍就會直接洞穿他的腦袋。
“我說了你可以走嗎?”
李穀子語氣不鹹不淡的說道。
“欺負了我天衍宗的人,你覺得這個事情能就這善了嗎?”
此時的金丹後期直接嚥了一口唾沫,扯出一個乾笑:“誤會,誤會,我可沒有動手,剛剛出手傷人的老劉已經被你們天衍宗的那位外門弟子給擊殺了,也算是一報還一報吧。”
“哦,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們擺攤區在意霧市場之中有著一些特殊的地位,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們居然如此不把天衍宗放在眼裡!”
“這樣吧,我這個做師兄的既然來了,那總不能什麼都不幹吧,不然回去宗門可是要被師弟們戳脊梁骨的。”
“你跟我來一場生死鬥,我死了我保證天衍宗絕對不找你的麻煩,你死了我看看你後面的人敢不敢出來幫你報仇,如何?”
李穀子朝著那位金丹後期的身後望去,只見一個穿著十分普通的修士站在了不遠處,彷彿就是一個遠遠看熱鬧的修士。
“這...”
“公子不是說笑了嗎,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跟您這個天衍宗的親傳弟子動手啊。”
金丹後期的修士連忙陪笑著說道。
“確實,你有些不夠資格,我師弟是築基期,單殺了你們暗市的金丹初期,那我這個做師兄的已經是假丹後期了,殺你一個金丹後期確實會顯得自己不如他,既然如此...”
李穀子說完這句話,從手中直接飛出了一把飛劍,朝著那個看戲的普通修士直接飛了過去,一副要取他首級的樣子。
而那位穿著普通的修士在李穀子出手的第一時間就直接爆發了氣勢,元嬰的波動展露的分毫無疑。
隨手將李穀子飛過來的飛劍格擋下來之後,也不反擊,只是站在原地拍了拍自己的袖子,隨後才開口。
“李家少爺,這次說到底還是你師弟理虧,暗市和擺攤區一直都是秉承著一個規矩生存下去的,修仙界從來都不是非黑即白的,需要我們這些灰色影子的存在,這是當初天衍宗的老祖宗都默許下來的東西。”
“現在你師弟非要仗著自己天衍宗弟子的身份亂了規矩,我們也只是為了維護秩序而已,而且現在人也被你師弟殺了,你還想怎麼樣呢?”
這位元嬰修士面色平淡的說道,如果說金丹後期都有些懼怕天衍宗的親傳弟子,那元嬰期,哪怕是元嬰初期已經有跟天衍宗平等交流的條件了。
畢竟現在明面上天衍宗的掌門也才是金丹期而已。
“你說的對,修仙界從來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