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殷家的殷天正,而另一個一身黑衣,面上帶著淡淡笑意,只是仔細看去,倒是會發現,那笑意卻是始終都沒有到達眼底,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成為可修羅王傳承者的肖晴。
兩個人步行走了出來,肖晴回手,在那空間上,微微一抹,那條空間裂縫,便重新合攏了起來。
現在的肖晴,已經從三天前的那個血發血眸,又恢復到了黑髮黑眸。
“主人,下面便是我們殷族,我們一起下去,我們殷族的老祖,已經等了您幾千年來,我想這一次如果老祖知道,主人您到了,那想必一定會十分高興的。”殷天正的語氣裡有著掩飾不住的喜悅。
肖晴微微地點了下頭,隨著殷天正便虛步走了下來,而這時兩個人也都發現整個殷家,按說防禦應該也不會太差,但是卻沒有想到,在兩個絲毫沒有掩飾自身的氣勢下,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的,這倒是一件怪事。
殷天正的臉色變了變:“主人,不知道,您可否在這裡先稍等片刻,我去看看族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肖晴當然不是不講理的人了,而且這殷族,早就已經被上代的阿修羅王設了血咒,那麼只要自己還活著,這殷族便會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所以肖晴自然是也不願意自己這麼好好的一個大助力受到什麼傷害,當下便頷首同意了。
一見到肖晴點頭了,殷天正當下也不敢怠慢,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院落裡。
肖晴揹著手,悠然地在這殷府中閒逛,倒是沒有想到,這殷家的人倒還是有著幾分情趣的,這整個殷府的佈置倒還是高低,錯落有置,可以說,有著一點肖晴前世,那蘇州園林的味道。
一步一景,五步一閣,假山,垂柳,小橋流水,倒是給人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此時肖晴正站在一株垂柳之下,微仰著臉,任由那細嫩的柳葉,被風吹得,從自己的臉上滑過,這種感覺,這種愜意,這種舒服,這種放鬆,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過了。
而就在這時,肖晴卻聽到身後直接傳來了一陣風聲,有人偷襲。
肖晴的唇邊不由得浮現出一道冷笑,以她現在的實力自然是可以感覺得到,那偷襲之人,不過才是一個小小的鬥皇級別,現在這種級別的人物,在肖晴的眼睛裡無異於是螻蟻一般地存在。
於是就在那道劍風抵達到肖晴的後腦,馬上就要將她的後腦貫穿的時候,肖晴的衣服居然輕輕地一擺。
後面的那個偷襲之人,眼看著,自己手中的寶劍已經直直地刺入到了肖晴的後腦裡,一絲得意的笑容便掛到了臉上,只是他卻也吃驚地發現,自己的劍已經完全地從這個陌生人的後腦刺入,前腦刺出來,卻為什麼沒有見到一點的鮮血流出來呢。
“不對!”偷襲之人的眼睛突然間地睜大了,因為他吃驚地發出,自己面前這個陌生人的形象,居然變淡了,而且開始漸漸地消散了:“殘影!”
“哼,見識到不錯,但是不問情由便下殺手,偷襲者如果失敗,那麼便只有死路一條了。”冰冷的聲音,夾著寒冬臘月的冰雪,襲捲而來,而且偷襲之人明顯地感覺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此時居然多出來一隻冰冷的手。
“咳,咳,咳!”喉嚨處傳來的不適,令這個偷襲者不由得大聲地咳了起來,他瞪著一雙杏眼,盯在肖晴的臉上,頗為艱難地道:“你,你,你偷入我們殷家,那,那,那就是該死!”
肖晴打量著手上的人,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三歲左右的樣子,比自己要大上兩歲,長得倒還不錯,膚白如玉,細眉彎彎,一張小嘴十分的小巧,倒是那嘴角處,卻帶著幾分刁蠻,所以看上去倒是一個不俗的美人,卻一定是一個被家族裡寵壞了的小孩子。
不過此時這個美人,已經被肖晴捏著脖子,提了起來。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