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約克雅丹,你註定不會是我真正競爭者,你走錯了方向啊!”
查理斯自言自語,臉上微微露出嘲諷,隨後折起信紙。將其放回木盒中,又將蓋起木盒放進床頭一個暗匣中。
關府中,凱瑟琳皇子妃近才辦完葬禮。身邊沒有什麼人與他消磨時間。
查理斯也按照皇帝命令,閉門不見外客,將所有人拒之門外,平時除了跑馬、練劍、修煉鬥氣和看書,連侍女都不碰。
他派人將他們原本居住主樓封了起來。尤其是凱瑟琳房間一絲不亂,一切擺設猶如凱瑟琳生前。
房間收拾好之後,這陣子以來,他每天通常有半個下午時間,都要走進主樓將自己關凱瑟琳臥室中不見人,連十歲不到剛剛懂事獨子伊萊晢喪母之痛之餘。也來安慰他,請求他不要沉溺於傷痛。
伊萊晢勸慰那一天,兩父子主樓裡呆了一整晚。從第二天開始,外面就開始有了查理斯對亡妻情深意重傳聞。
這天,房間中用過早點之後,查理斯按照以往慣例去府裡馬場跑幾圈。
等他大汗淋漓地下馬,一個穿著布衣胖子正滿頭虛汗地等場邊。
如果有人見過這個胖子。就會發現這人是帝都大一傢俬人車馬驛站主人,真正黑白兩道通吃人物。身家鉅富,手下養著不少打手眼線。
查理斯下馬,接過侍者遞來毛巾擦了擦汗,走到樹蔭下,餘光掃了那個亦趨亦步跟著後面胖子一眼,淡淡微笑道:
“怎麼,還找不到?”
“主人,我們人一路竟然找到了貧民窟,但前一天那條巷子起了大火,不但燒了一片房子,還有不少人都死裡面。
我們人估計那時人已經離開了,又問了貧民窟人,貧民窟魚龍混雜,時常有不明人物進出,三天前事情已經沒什麼人記得了,清楚這條巷子動靜地頭蛇前一晚恰好那條巷子中聚賭,一起被燒死了。”
胖子抹著汗道,臉上肉就像肥膩油膏般擠出大量油汗。
“是聚賭又不是睡死了,怎麼可能眼睜睜讓自己被火燒死?”
查理斯淡笑,“看來我之前猜錯了,我原本還懷疑身邊有人洩密,但這種放火殺人手筆,只能是我好兄弟或者有數幾家才做得出,憑他們勢力,之前提前發現你人並轉移海蒂,也不是什麼難事。”
“那現……”
胖子呼吸一屏,他絕不會認為這位殿下微笑就代表寬容,事實上很多時候,查理斯越是微笑,越代表他心中忿怒愈熾。
“海蒂什麼都不知道,我當時也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已,他們就算控制了海蒂,又能做什麼,又能證明什麼?這恐怕就是他們至今都不敢擅動原因了!”
查理斯淡淡一笑,神色淡定,樹蔭下走了兩步,負背後右手食指和中指不經意摩擦兩下,便勾唇微笑起來:
“停止搜人,把你派出去人都收回來——你沒讓他們知道要找人身份吧!”
“沒有,小人只描述了那位小姐容貌特徵,絕不敢洩露小姐身份,壞了殿下大事!”胖子連忙保證。
“那麼從今天開始,驛站酒店這些地方散些有關那晚刺殺風言風語,就說那次刺殺實際上是有人幕後指使,真假參半,把我們幾個兄弟、希瑞爾親王和菲利普斯、本森特還有蒼藍雄獅那幾家都扯進去——也不要漏了我,懂嗎?”
“啊?”
胖子目瞪口呆,眼珠一轉,聯絡查理斯前面話,頓時明白了他用意,連忙逢迎諂奉道,“殿下睿智。真是妙計!”
……
“哼,裝腔作勢!”
約克雅丹丟下信箋,不屑地冷道,“深情丈夫追悼亡妻?這種庸俗套路看得我都膩了,查理斯只會用這種方式招攬人心!明眼人誰不知道查理斯這兩夫婦是怎麼回事,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