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看來,幾乎無法看出兩人暗中交流。
西德尼面無表情,幾乎沒有停頓,說道:
“如果他們有足夠危機感,懂得團結群體力量,那麼其他人想法和窺視,都無法動搖法師地位和力量……”
“就怕利益眼前,有多少人能不紅眼?”
林安輕輕嘆道,“就像上次超魔爆裂箭一樣……呵呵,我從來不知道,哪個法師獨門配方,竟然可以依靠大義名義,來任意剝奪了。”
“哼,那些只顧謀奪利益人,早就失去了身為法師原則和本心,不可能這條路上走得遠了,”西德尼平板聲音帶著冰冷,“如果他們只顧貪圖眼前利益,那就讓他們爭搶去,老師足以庇護我們。”
“恐怕會有受到四葉花滲透和蠱惑法師為難,多耶夫大師畢竟不這裡。”
西德尼一成不變聲音中透著徹骨殺氣:憑我們力量,看不順眼地做掉幾個還是做得到。”
密門中人心裡一跳。
“這樣勾心鬥角真令人厭煩,說實話,我並不想和法師團起衝突,現並不是內訌時候,”林安聲音路過了奧斯卡所地方,“對了,其他法師為什麼不留塔裡?”
“元素池能量都被抽空了,他們大概以為法師塔無法撐起能量罩,都跑出去了。”
“難道他們不知道有備用元素池?”交談聲音漸漸遠去,“法師塔要是隨隨便便就能被抽取走防禦能量,那也不能叫法師塔了……”
“他們又不和我們一樣,擁有老師,或者來自隱世傳承……不過擁有暫時許可權法師是知道,他們應該主控室,我們去找他們……”
西德尼聲音漸漸模糊,但話語中透露有關女法師來歷令奧斯卡一凜,頓時明白埃爾維斯法師為什麼對這個女法師倍加維護。
……
“不!我不同意!”
黑楠木質地長桌被重重一拍,震動幾乎令桌上擺放所有東西齊齊跳了一下,但身披猩紅大麾高大男人絲毫不覺疼痛,慣常嚴肅淡灰色雙眸透出憤怒:
“無論是不是意外,這次事故幾乎讓整個西線後營被迫遷移,危及整個營地所有人安全!個人嚴重違反軍令進行極度危險實驗,讓西線軍隊差點老巢被自己人端掉!如果法師塔連罪魁禍首都不能交出來,西線會成為三軍笑柄!”
“我看後一句話,才是昆廷大騎士長所重視吧!”身披猩紅大麾騎士對面,一個胸口字首著兩顆星星藍袍法師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
昆廷大騎士長氣得臉色發紅,胸口起伏不定,一時說不出話來,他身邊一位身著白甲、性格為持重男人臉色也並不好看,但還是拍了拍昆廷大騎士長讓他坐下,勉強出聲打圓場。
“但這次事故如此嚴重,恐怕後方冬宮和政務閣質詢信函,不日就要抵達,法師團總不能不給我們一個交代!”
話語雖說平靜,但口吻中透著不容置疑味道,白甲騎士身上鬥氣微微鼓盪,地面上灰塵都清出三尺外。
但有威脅力是他話語。
冬宮是亞拉伯罕大帝位行宮,春冬時分皇帝陛下習慣到此處避寒,每年起碼有半年時間住冬宮,又由於一年開頭時制定總領政策對國家整年發展重要性,因此久而久之,冬宮變成了與帝都皇宮重要性不相上下重要存。
此時時節已經開始入冬,按照以往慣例,皇帝及其家庭已經進駐冬宮。
“交代?多耶夫大師前線出生入死,你們轉頭要將他弟子拿去問罪——”
法師團代表也不是好惹,站起來聲色俱厲地問,身上魔力湧動不休,形成陣陣威壓,“我們現給你們交代,等多耶夫大師回來,誰負責給他交代?”
事情涉及多耶夫大師那位弟子?
白甲騎士一皺眉,覺得事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