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方面可以說是為她這個等級量身定做,甚至連反噬和追蹤阻斷後手,都考慮得十分周全傾世毒後章節。
“奇怪,怎麼不是薩林呢?”林安沒有急於收拾面前狼藉,單手握拳掩唇前,喃喃自語。
那雙眼眸終沒有她腦海中留下特徵,連眼眸形狀顏色等,法術反噬後都無法記清了,這和“預言者之眼”本質有關,“預言者之眼”與一般預言系法術不同,它已經涉及因果法則,這種法則並不凌駕於空間時間法則之上,但卻是傳說中為奧妙難以領悟法則中一種。
不過聯想到這一點,也恰好解釋了林安沒有“預言者之眼”中見到薩林。卻意外見到另一雙看不清眼眸原因。
“原來是這樣!”林安握拳手輕輕擊掌。
林安當時施法時候,也正好心事重重地思考著直覺中那追隨不散不安感,正是這一點,促使林安想要聯絡薩林不成,因而進一步想用“預言者之眼”探查薩林情況。
而施法時候,或許“預言者之眼”那奇異奧妙因果法則發生了作用,終導致林安沒有窺見到薩林,反而見到了那麼一雙看不清眼睛。
無論如何,現唯一可以確定是,這雙眼眸主人。必定和林安心裡一直縈繞不散危機感有關,說不定對方正是雪崩刺殺嫁禍盜竊等一系列事情幕後主使——從對方身上強大防護看,這個猜想真實可能性不小。
正思索間。西德尼房間咔嚓一聲響,西德尼從中走出,臉色看不出什麼,只是額前發比進去之前凌亂了少許,看上去有些疲憊。
他兩手空空。手上什麼東西也沒有。
林安站起來,有些疑惑。
“怎麼這麼,難道出了意外?”
林安見過西德尼提取靈魂記憶過程,知道這過程所耗時間很長,不該這麼就出來,毫無疑問。提取過程中出現了意外。
林安心裡不由一沉。
果然,只聽西德尼答道:
“他靈魂消散速度比我想象,完全沒有一絲執念和留戀。我只來得及提取少許片段,因為記憶片段太脆弱,無法獨立儲存水晶球中,我一提取出來就讀取了。”
西德尼這短暫一句話,已經透露了很多東西——
拉威亞無疑是服毒自殺。但哪怕是被迫自殺人,也不可能沒有一絲執念怨恨。尤其對於正式法師而言,他們靈魂已經經過一次晉級異變,凝聚程度不是常人可比。
而拉威亞靈魂迅速消散事實,只能說明,拉威亞自殺並非受林安他們入侵現實壓迫,他內心早已準備好隨時赴死,甚至將死亡視為解脫途徑,因此才顯得心甘情願,沒有一絲執念留存。
而林安接下來問答,似乎也證明了這一點。
“他是自願自殺?”
“記憶片段中沒有這些內容,但從他死前少許記憶情緒看,他一直顯得非常懊悔忐忑和恐懼不安。”西德尼答道。
林安皺眉,“懊悔忐忑,這點可以理解——”
雪崩所造成後果,往小裡說是成為這一批受勳者共同仇敵,往大里說是反叛祖國背棄信念,無論怎麼悔恨忐忑都不為過。
但林安還是皺皺眉,“但如果他情緒反應那麼大,我不可能沒有絲毫察覺劍道獨神全文閱讀。”
“這點他記憶片段裡有,”西德尼答道,“他用一種禁術,分割了自己靈魂,這片靈魂並不知道主體所做事,甚至不知道主體存……所以瞞過了你感知。”
“禁術是從哪裡來?”林安倒吸口氣,連忙追問。
“不知道,主體人格記憶儲存得很少,這可能也和那種禁術有關,”
西德尼微微撇嘴,以專業人士對那種分割靈魂禁術進行評價,“很沒有一種禁術,雖然短時間內靈魂分割洩露出來力量可以令實力大增,但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