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處於重傷狀態,醒來後大部分時間養傷,直到不久前從恢復行動能力。
因為我來歷身份沒有確定,就暫時被留隊伍中。”
薩林笑了笑。接著道,“直到遇見你,我才得知自己原名——忘了說,我現叫雷東多。”
林安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微笑從容薩林。
他端正地坐狹窄艙室中一張矮墩上,就像坐貴族沙龍中一樣愜意。蒼白消瘦面頰和偽飾出來微笑讓他看起來沒有什麼侵略性,很難和從前薩林聯絡起來。
但經過剛才兩人彼此不清楚情況下碰撞和反應,林安又清楚即使失去了記憶。薩林依舊是薩林:多疑、野心,以及與之相配膽大包天,是他身上永不消退標籤。
薩林對林安冷漠也不意,彷彿沒有看到一樣繼續自說自話:
“我原名叫薩林?這個名字給我一種熟悉感,潛意識告訴我。這確應該是我真名。
此外,我見到您第一面時身體本能反應告訴我。您對過去我應該有不同尋常意義——畢竟按照您對我性格詮釋,我重傷瀕死情況下出現您隊伍附近,我不認為這是一個巧合,至少,對以前我來說,您定位,應該不僅僅是所謂‘合作伙伴’,對嗎?”
薩林傾身向前,狹窄艙室空間輕易將兩人間距離,拉近到幾乎呼吸可聞程度。他深邃而狹長眼眸意味深長,嘴角勾起性感而誘惑弧度。
林安冷靜神情,薩林說到後一句時候,微微一動。
薩林看眼中,眸色深。
但輕輕一聲笑傳來,林安不退不避地迎向近咫尺薩林,絲毫沒有被兩人交聞呼吸影響,彎了彎唇:
“失憶之後,你還是那麼喜歡玩弄這種把戲,可惜對我作用不大,因為我對你太瞭解了。”
薩林沒有動,不急不緩地挑眉,“哦,怎麼說?”
“你不安,因為你是從重傷中醒來,目前處失憶狀態,並且原本以為無人認識船上突然出現一個熟人,尤其潛意識中對我本能反應,令你懷疑這種關係中我是佔據主動一方,而現對你不利環境中,你完全是弱勢一方。
因此,即便你口中認為我們有深入關係,其實你心裡並不信任我,現看似製造曖昧氣氛,其實你是覺得我們拉開距離不夠安全,不足以發生危險時第一時間挾制住我——
換句話說,你現對我定位,應該是一個非常有價值並且沒有反抗能力人質,而不是你口中所謂‘比合作夥伴意義深刻人’。”
林安淡淡說完,又補充一句,“但不得不說,一段時間不見,你花言巧語越來越能打動人心了。”
薩林眼中躍動著某種光芒,他沒有否認林安指控,微笑著低沉道:
“有幸被您如此瞭解本質,我本該感到惶恐,但為什麼我心裡卻有種‘本該如此’驕傲和喜悅呢?”
“謝謝誇獎,”
林安同微笑,把糖衣吃下,炮彈送回,
“這句話比剛才那些虛浮言辭熨帖真切。看來你已經進一步把握到我們之間真實關係了,我真為你觀察力和應變能力感到欣慰,看來失憶也不能阻止你活得好,這讓我徹底放心了。”她深具意味道。
“仰慕物件兼合作伙伴面前,我認為保持一些神秘感能好地維繫雙方關係,顯然我以前這點上做得並不怎麼樣,”
薩林笑容不變,萬分誠摯,似乎沒聽清林安別具意味話語,
“對於如此瞭解我、我卻並不瞭解合作伙伴。也許我該嘗試用另一種方式擺脫現窘境——當然,這對您和我都有好處,如果你足夠合作。想必並不會傷害到你。”
薩林尾巴一翹,林安就知道他打什麼壞主意,以同樣親切微笑回道:
“如果你考慮是精神法術控制方式,不可否認對目前我確實是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