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君看著這椅子,擺了擺手道:“秘書長,這椅子有點黑,我還是坐白色的椅子吧。”
秦永革已經想好了王子君如果要推辭怎麼應對,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位王市長竟然說出了這麼一個理由,不愛坐黑色的椅子,哪裡有這種嗜好的人呢?
秦永革知道王子君這麼說也是推脫之辭,卻不好勉強。因此,對於今天的事情,秦永革心裡就有些不好的感覺。但是他沒有說出來,而是笑著朝著已經將那黑色的椅子拉開的女服務員道:“好,老弟不喜歡,那就把這個椅子挪開好了。”
四個女服務員好像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彼此對視了一眼,就無聲的把那黑色的盤龍椅給挪開了。
和秦永革推讓了兩句之後,王子君就和秦永革分了左右在桌子的中間坐了下來。一個女服務員剛剛要在王子君的杯子裡添水,坐在王子君不遠處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已經拿住水壺,開始往王子君的杯子裡倒起水來。
“王市長,您喝水。”
對於這男子,王子君並不陌生,景松縣縣委書記於世進,身材瘦高,瘦長的馬臉上,掛滿了謙卑的笑容。
王子君朝著於世進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於世進出現在這裡,足以證明了他今天的猜想。不過他此時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於世進的身上,他看的是坐在於世進旁邊的三個人。
這三個人是一男兩女,男的不到三十歲,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雖然也在笑,但是在他的神色之中,卻是有著一絲的不耐煩之色。而他身旁的女人,卻是頗有幾分姿色,雖然是冬天,但是一身緊身的衣裙,卻是充滿了誘惑。那胸前的兩個隆起,更好似要破衣而出一般。
看到這個女人,王子君覺得有點面熟,但是一時間,好似也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裡見過。這個女人的位置和那年輕男子挨的很近,一看這兩人的關係就不一般。
而另外一個女人雖然沒有打扮的很妖豔,但是脫下風衣之後,那別緻的衣服也把整個人包裹得凹凸有致,心動不已。尤其是那張精緻的小臉蛋,讓人一看,只覺能掐出來一股水似的。
“王市長,於書記就不用我介紹了,他給您彙報工作的時候,可是比我多得多。因此,這介紹人的工作啊,說什麼也得給我個機會了!”秦永革朝著於世進一指,笑著向王子君道。
“世進不錯。”王子君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算是把於世進給揭過去了。不過於世進此時的臉上,卻是依舊笑得如花一般,好似王子君嘴中吐出的這幾個字,就是對他最大的褒獎一般。
秦永革在於世進那裡也沒有太多的停留,他朝著穿著白色西裝的男子一指道:“王市長,這位是曹建書曹公子,說起來我們能坐在這裡喝酒,都是託了曹公子的福呢。”
秦永革嘴裡的“公子”這兩個字,用的很有意思,現在這種時候,公子這兩個字,已經不怎麼用了,但是被秦永革這麼一用,卻是旁敲側擊,一語道明瞭這位曹公子不好惹。
那曹建書朝著王子君笑了笑道:“王市長,我對您可是久仰大名啊,說起來,我第一次聽到您的名字,那可是嫉妒的要死呢,把偌大一個京城裡最讓人心動的美女娶回家的人,我們這幫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人,除了嫉妒再也沒有別的法子了!就跟一禮拜沒吃飯,全喝醋了似的!”
曹建書的這番自我取笑,惹得在場的幾個人全都跟著笑了起來。王子君看著臉上洋溢著淡淡笑容的曹建書,剛才還對他升起的一絲輕視,完全放了下去。
看來,這個曹建書,應該才是這次請客的主角,從曹建書剛才的話語之中,王子君開始猜測這個曹建書的來歷。
曹家的人,王子君想著莫小北給自己講過的一些京城裡的人物,心中登時對曹建書是何方神聖有了一些本